第一百零三章离别前操一发(h)苏拉下命令似的淡定宣布完归国消息,却在黄小善心里扔下一颗炸弹。
气他隔天就走了昨晚居然还有心情和阿逆他们玩她玩地那么嗨,难道没想过她听到消息后失落、无所适从的心情?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互不交流,甚至连眼神的接触也没有。黄小善是赌气,苏拉是怕自己舍不得离开她而做出强行掳人一起回墨西哥的举动。
墨西哥的大本营目前对她来说太危险,起码得等他回去将碍事的跳蚤扫清才能接她过去,再者香港还有两个小爷让她牵挂,他就算硬抢还摸不准这多情的女人肯不肯跟他走。
苏拉心烦地大力切割盘中的煎蛋,腹中抱怨两个碍手碍脚的小爷。
乍听苏拉归国的消息,餐桌上另两位爷也是神貌各异。朝公子细嚼慢咽,嘴角擒笑,早餐越吃越香,毫不掩饰自己舒畅的心情,心道:我就说这位邪道头目不可能一直待在香港赖在她身边不回国,呵,等最难缠的男人一走,以后她万事还不得听他朝逆的一家之言。
展风不像朝公子,面上不露声色,饭照吃,但脑子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
对黄小善而言,这顿四人难得的“团圆”餐最终不欢而散,她过后没征询苏拉的意见就跟着朝展二人屁股后离开森美兰华,一路闷声不响回到阔别数日的老黄家破房子里。
总统套房豪是豪,但她现在觉得那套大到离谱的屋子让她喘不过气,胸口烦闷。可回家后情况也没好转,屋子被他入侵几个月,随处可见他的残影和吃穿用度,哪儿还有一点他没来前的萧条和冷清。
黄小善有点发神经了,觉得不仅那个她身体力行伺候几个月的男人要走了,连这间破房子也背叛她,尽跟苏大爷一个鼻孔出气,存心让她看着伤心难受,便一头栽进床上睡觉疗伤。大概昨晚一家子在床上玩太疯,加上清晨早起又与展风胡闹一通,她这一觉直睡到天昏地暗。
晚上醒来时神头起色不少,抱着被单坐在床上理了理脑子,然后脱胎换骨般跳下床钻进浴室把自己拾掇干净,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给隔天就要离开的男人拾行李。
他钱比沙子还多,肯定不稀罕这些旧货,但放她这触景伤情的她心烦,管他要不要,不要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拿到旧货市场去贱卖,这些只穿过一次的名牌男装还不得让她大捞一笔?!到时真如他之前所言,拿着他的钱去找小爷放浪野玩,气死他。
黄小善想着如何气死苏拉,然后看见有一滴水珠掉落在他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她怀疑屋顶漏水了,于是抬头看看屋顶,却感到有液体在她的眼眶里左冲右撞,低头又有成串的水珠落下,才知道,原来屋顶没漏水,是她哭了。
抹了两把火辣辣的眼珠子,指腹在被她眼泪浸湿的衣服暗影上摩挲,担心他走后自己也会被当成旧货积压在仓库的角落里落满灰尘,哪天想起拿出来抖一抖,发现不新鲜就扔了。
唉,心情跟老妈死的时候好像,她当然不是咒他死,只是有点明媚的小忧伤……黄小善脸捂在苏拉的衣服里闻着他的男人味嚎啕大哭,都哭成这样了还明媚个毛线。
大门传来开锁声,以为男人不会回来的黄小善震动,她小脸乱七八糟的都是鼻涕眼泪,听着越来越近的沉稳脚步声,又羞又急,赶紧用衣服将脸胡乱抹干净。脸是干了,可她细皮嫩肉的俏脸被衣服一摩擦,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红艳得像被泼了盒胭脂上去。
苏拉推门进屋,扫一眼床上堆叠的衣服,紧了紧拳头,阔步过去一把捞起卷缩在地上不作声的女人。
“老子还没走呢,你就迫不及待打扫屋子赶人……”转过她身时撞见女人凄惨的鬼样子,扣住她下巴左右翻了翻,在她樱唇上虎吻一口,脸上荡出一丝笑痕,故意问说:“哭丧吗,谁死了?”
“你!你死了!”黄小善凸着一对兔子眼,在苏拉怀里捶打挣扎闹脾气,高声怪他:“臭鸡蛋,你明天就回国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