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嗫完才猛地想起什么,慌张地擦掉脸上的水渍,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她干脆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膝盖了事,反正偷哭被逮到她也没脸见人了。
香港这种黑影院数之不尽,她随便找一家藏身也能被挖出来,这男人真神了。
苏拉一跨入包厢,这个老鼠洞似的包厢就好像要被他的火焰烧成灰烬,尽管他并没表现出明显的怒意。
缩在沙发上装死的黄老鼠感应到笼罩在她身上的黑影,她大气不敢出一下,埋在膝盖里的双眼圆滚滚睁着。屏幕播放着吵杂的枪击场面,她却能在吵闹的环境里分辨出男人微弱的呼吸。
波澜不惊地看一眼黄小善,苏拉拿起遥控器把屏幕关了,包厢彻底安静了,也,更昏暗了。
“把头抬起来,当着我的面哭给我看。”
没有起伏的声调让黄小善辨不出喜怒,在家怕他,躲出来又想他,加上这几天自我加持的神折磨让她有些崩溃,心里委屈的气球越吹越大,他不咸不淡的话像根针把气球刺破。于是她猛地将头抬起,冲苏拉翻白眼,凶巴巴吼道:
“你看啊,你看啊,我吓死你!”
黄小善一张小脸红不红白不白、鼻涕眼泪齐上阵,在光线差的包厢里跟个女鬼似的,别人家的包厢演的都是缠绵悱恻的爱情动作片,她这间每天哭哭啼啼演恐怖片。现在家里的男人又找上门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变成恐怖爱情动作片。
她就是知道自己的鬼样子,才捂脸不给苏拉看。
他找来见她哭地伤心,不过来抱她还说风凉话气她,那她还顾及什么爱美之心,豁出一张老脸给他看好了,帮他洗洗眼,最好能将他吓回墨西哥去当他的邪道头目,省的她整天一惊一乍的……这么一想,黄小善自己先受不了,嘴噘着泪珠子作势又要掉下来。
“没用的蠢女人,你躲这破地方哭有什么用,谁能看见?”苏拉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揽腰将人捞进怀里,伸舌舔舐她鬼画符似的泪脸,然后含住红艳艳的小嘴把舌尖集的眼泪又渡回给她,要脏大家一起脏。
“唔,唔……”眼泪清咸苦涩,黄小善发泄似的捶打男人,非得为这几天流的泪讨回些什么,否则她心有不甘!
她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发神经,所以没认真打,几下就罢手了。
二人唇舌勾缠吸吮,气息慢慢紊乱,空气也染上情欲的火热。黄小善捏死的拳头松动,手伸进苏拉衣内乱摸乱抓,逮住男人一颗乳头碾揉,用力拉扯再反弹回去。
“嗯……坏东西,再哭啊,怎么不哭了……”
黄小善咬唇,头一歪躲进他臂弯里,不去看男人双眸里的揶揄和奚落。
捏捏她通红的鼻尖,苏拉扯过她一只手塞进裤中按在半硬的阴茎上,命令道:“包住。”
黄小善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不情不愿的一把掐住苏拉的大,她最爱的大。
阴茎像在回应她似的在她手心跳了跳,黄小善心里欢喜,于是避开苏拉的目光扯了扯嘴角后又迅速恢复成傲娇脸。
苏拉将她的死德性看地一清二楚,却没趁机捉弄,反倒严肃教育起黄小善:
“整天只会画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哭都找不对地方哭,你要哭也应该赖在我怀里哭,我才能看见才能心疼,你躲这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