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培养起来的习惯,都是阿逆教导地好,呵,呵呵。”自家男人出现后黄小善首次扬睫快速猫了展风一眼,小眼神别提多幽怨,怪他不该提醒朝美人,这下回去不止要接受批评教育,还得想方设法堵他口,不能让他告诉拉拉,不然就是躺棺材的结局。
朝逆听她胡言乱语,略显丢人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反握住小手,捏了捏,不怎么过分的赏她个白眼。
还教导,她是他生的吗!他生不出这样爱沾花惹草的大人物。
“那么,展先生,鄙人和小善就先走一步了,这丫头肚子该饿了。”宠爱地看看黄小善,最后说道:“再会。”
朝逆颔首示意,不给黄小善同展风话别的机会,将人搂走,在她和展风之间架起一道无形的防弹玻璃,让他们看得见却说不得摸不着。
他二人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展风看着人从眼皮子底下被带走,敛目冷脸,可正直的脾性还是将感性压下,怅然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浅薄的呼吸带出浓浓的不舍。
横穿街道后,那人又回眸冲他眨眼甜笑,蠕动小嘴安慰他,展风郁闷的心情才得到些许缓解。
心想:身体没让她白看,脸也没让她白摸,这人肯定惦记上他了。
第五十三章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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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
才几步路程的车距,黄小善连续数次回望身后的展风,朝公子脸色绷不住了,一进车便揽过她的脖颈落下连绵的亲吻,粗鲁咬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噬,方才的温润恭谦荡然无存,只剩满腹的怨念和酸涩急欲宣泄。
恼火的男人哪是两瓣樱唇能满足得了,大舌闯入檀口,舌尖用力压在黄小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像她口中偷藏什么美味珍馐似的。
他用力过猛,黄小善唇舌开始火辣,趁他吞咽口水,徒然咬住他口中凶残的舌器,双眸还高挑地睨看、挑衅他。
朝逆在女人脖颈上抚弄的手指圈起一缕秀发缠绕,松松紧紧转动,也不从她口中抽出舌头,就让她咬,她若那份偷吃的胆量还在,就给他咬重些咬久些,他也正好可以借由疼痛来泄泄火。
虽说他也是她从外面勾搭回家的,如今他与当初苏拉的情况互换,似乎理解了他那时的愤怒和妥协时的不甘。
黄小善是只典型的软骨头,朝公子外露的大度和在她脖颈上的小动作让她被罪恶感和颤栗感夹击,悻悻然松开小瓷牙,末了为了补偿他,舌尖还在被咬的位置上扫弄,给自己赎罪。
“阿逆,痛不痛,被我咬也不吭声,你傻吗!”黄小善移开嘴,想了想,又返回在他唇上啄吻两下。
“哼,我就是傻,不傻能任你捏扁搓圆。”控诉完又多看两眼她身上陌生的衣服,眼神一冷,拔高音量质问:“新衣服?你关机一整天是和他逛街玩乐?”
他不提还好,一提黄小善心里委屈地像吞了颗大蛇胆,满口苦涩,她一脚踏实地、靠画画为生的本分人,今天却和一堆红男绿女待在警局罚站,中途还被骚扰,她玩乐!她忙死了都。
黄小善胡乱抹两把泛红的眼珠子,抱住朝公子,狠狠吸两口他身上的男人香给进过警局的肺换气,疲惫叹息:
“阿逆,我错了,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咱别在车里僵持了,我要去超市,送我去。”
“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咬我舌头的人怎么变成小病猫了?”
他只说一句话,这好好的人情绪便一落千丈,料想她今日定是遇到烂摊子了,朝公子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后背,柔声安慰。
黄小善心情沉淀了些,可满腹的苦水不吐实在不快,便怯弱问他:“阿逆,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你,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