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打扮地美美,上门没说两句话就进她闺房,也难怪黄小善会瞎想。
她往屋里又撸了一眼,怎么还一屁股坐她床上了,她在那张破床上不知和苏拉做过多少少儿不宜的十九禁动作片,拉拉和她两人的脏东西不知沾多少在上面了,她睡了十多年的闺床已然摇身一变成了yín窟,事后拾再干净也抹不去那份羞耻感。
如今朝美人往上一坐,她有种在他面前现场直播和拉拉做爱的假象,朝美人正派,好像龌龊的自己在玷污他,黄小善心里有罪恶感。
朝逆浅浅呼吸,很反感屋中她的气味参杂了其他男人的杂味,想象她在这张床上如何被苏拉疼爱有加,很想一把火将苏拉在她生命里生活过的痕迹烧成灰烬。
但朝公子再如何不郁,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拍拍身旁床位,柔情似水地唤她:
“小善,站那么远干吗,过来坐……”哼笑,半真半假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刻意打扮过的朝公子在黄小善眼里美成一幅画,她又靠卖画为生,对美好事物的抵抗力低到尘埃里,朝公子勾勾手指再随便地笑笑,她人便恬着脸屁颠屁颠过去。
“阿逆,我这破屋子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出去吧。”黄小善羞耻心倒没全丢掉,扯扯朝逆的西服袖口,劝他随她出去,满屋子拉拉跋扈的男人味,她不相信朝美人没闻到。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小善在屋里,怎样都好看。”合住她一双无瑕柔荑,朝逆摸玩数下,便揽过她的肩头,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卧躺。
黄小善闻着朝美人腿间的男人味,仰望垂首凝视她的男人,笑弯的眼睑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喟叹,贼手趁机在他俊脸上摸两下,缩回来时被他抓住按在脸上,看着她定定地说:“小善,想我吗……”
他直言不讳的倾述衷肠,反倒让老油条的黄小善畏缩,枕在他大腿上的脑瓜子左转右转,最后一张羞红的老脸埋进让她最有安全感的腹弯里,闷声说:“想。”
朝公子听地明白,心下他愉悦,便大方地抽出衬衣下摆,将她手牵引进去,按在温热的胸口。
“小善,你想摸我吧,他不在,你摸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黄小善霍然从腹弯里抬首,两眼冒出悠远的狼光,啧啧称奇,心里冒出一句不伦不类的文言文:朝美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实属难觅如此佳人。
摸!一定摸!朝牌嫩豆腐又香又滑,还送货上门,她不吃就白瞎了这双为画和摸美男而生的手。
“阿逆,你不介意我已经有……”捏了捏朝美人的乳头,好像比拉拉的软些。
“介意,我怎么不介意,可我介意有用吗,嗯~~~”乳头被她玩出酥麻,朝公子溢出温软的吟哦,似生气似享受地咬牙说:“我介意你肯离开他到我身边吗!我介意他肯放手吗!”
黄小善禁声,只专注在他衬衣里乱摸吃豆腐,她不想许下做不到的保证,给了他承诺却做不到,这比朝三暮四还不耻。
她沉默,朝逆无可奈何,知道他若硬逼她做出选择只会让到手的半只鸭子飞了,到时恐怕空余两手鸭毛,不如以退为进,放下身段,不介意她有其他男人,宠着她,慢慢地她自然知道谁才是适合她的男人。
足智多谋的朝公子心情无比舒畅,她一路摸下去,轻易地便让腿间硕大抬头,顶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一脸色样,坏笑着拍拍他胀鼓鼓的裤裆,调戏他:“阿逆,你全身上下这里的味道最好闻。”说完还不要脸地鼻尖直接碰到山包上使劲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