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躺在床上“用心”感受洞口的长条形多毛人体器官,气极了,下死手使劲搓了搓照耀在她脸上的朝阳,暗骂:瞎了眼的老天爷,她老黄家遭此大劫,居然弄个这么好的天气挤兑她,这是咒她活该被人qiáng_jiān?
qiáng_jiān犯趴在床上,脸歪过去,昨夜屋中昏暗,加上黄小善被奸yín地忘乎所以,没空细细打量他的模样。
如今看来,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黄小善盯着他光溜溜的性感屁股,浮想联翩,唾液分泌比任何时候都快,快决堤时才堪堪咽下。
她蹑手蹑脚下床,蜜穴里白乳泛滥,腿一软,人差点没摔回床上压到熟睡中男人的背上。
惦着脚尖飘进厨房,看什么顺手就抄起什么,飘回床边,说了句安慰自己的话后,高举“武器”,冲男人的后脑勺落下。
铁具在朝阳里的反光先一步照在男子眼角,东西扫过空气发出细微的破空声,极短的时间内,男人熟睡的双瞳还未睁开,手先快一步夺过黄小善的细手腕,另一手抱着她的腰身扭了个刁钻的角度,瓮中捉鳖般把人压在身下,手没使劲,只轻轻在她腕骨上敲打一下,黄王八握在手里的铁勺便掉到地上,“哐当”作响。
“女人,一大早就这么有神,是不是我昨晚没满足你?”
她因惊讶,红唇微张,男人在上面重重偷口香,没将她刚刚的偷袭当回事,被她刚睡醒的娇憨小模样取悦,有意要逗逗她,于是趁她没回神的空档,往她口里伸舌挑逗。
“唔,嗯……不要……住口!”伸手推搪,她也没指望这条画画的小胳膊能推动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没想到他如此好对付,一推即开。
人被推开,四唇相分时带出的那声荡人声响,让黄小善悲愤欲绝。
脸朝外“呸,呸,呸……”数声,也没真往地上吐口水,就是做个样子给他看,用动作表明态度:她嫌他脏!
嫌弃的人躁动不安,被嫌弃的反而很坦然,指腹点点她的鼻尖,没做其它过分的事便放过黄小善,翻身下床。
身上一轻,黄小善犹自躺在床上,思绪百转千回几秒,抓过薄被单捂在胸前,缩到床角落严阵以待,她清清喉咙,准备他一轻举妄动,便放开嗓子叫喊,让左邻右舍都来围观这人壮的男体,羞也羞死他!
男子坦荡荡背对黄小善,伸懒腰,鼻音慵懒,显然是对昨晚的床事质量很满意。
像是有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本钱,一身肌肉线条流畅,壮硕似一堵无坚不摧的刚墙,黄小善顺着他抬起的长臂膀,视线上仰,他十指交叠,掌心翻上,快顶到屋顶了,有了对照,她才真切感受到这男人好高。
日光照在他结实的后背,恍惚折射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黄小善睹背思人,想起昨夜二人的荒yín无度,发现她虽然害怕这人却并不厌恶他,果然人对美丽的事物忍耐度通畅都会比较高,她又长期靠画美型男养家糊口,人都被他睡了,这会儿居然差点没对着qiáng_jiān自己的罪犯肉体流口水!
男人回首,冲她笑,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心如捣鼓,整天在画纸上摆弄男的她居然面红耳赤,见他作势要转身,赶紧伸臂阻止:
“等等,别转过来,就保持这个角度和距离。”她画,但并不代表可以若无其事直视露天的野生巨,还是条洋。
“苏拉。”
黄小善稍显迟钝才醒悟,这大概是他的名字吧,生涩的中文发音更让她确定这人是个洋货,黑瞳黑发,五官深刻,是哪里人呢?韩国?日本?
她低头不语,苏拉视线下移,落到她裸露被外的十颗圆润粉嫩的脚指头,大概因为不安,正不时的抖动互搓。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