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滚烫的额头低咒:为什么这家屋主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会让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应的可爱女人。
黄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着短裤背心出来,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迈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爱逛窑子的大爷。
她习惯沐浴后里面什么都不穿,一对白面馒头在背心里抖动,馒头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脚丫在客厅里乱窜,逐渐丰满起来的翘臀藏在裤内,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
被浴室的高温熏蒸,黄小善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雕细琢的陶瓷粉娃娃。
侧房门缝,男人双眸危险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动又难受的下体,气急败坏:这女人能不能消停会儿,别乱走了。
就算他身体的抗药性再强,美色当前,加速了体内药效,想必裤里的男物早已蓄势待发。
男人看到她手里拿着几张纸,边看边笑,那笑有些坏有些贼,又像蜜罐里着了火,他越看心脏越“咚咚”狂跳,咒骂:席琳这个婊子,敢背后捅他刀子,给他下这么重的药,他妈等他回去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死她。
黄小善眼弧弯弯,欣赏自己前不久刚完工的“大鹏展翅”,笑地一脸yín荡。
她眼波清澈里透着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动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头仰起抵着墙面,呼出热气。
黄小善关灯,翻身上床,学古人,借着窗台的月关赏图,别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钟,手一歪,鸟图落到脸上,人睡死过去。
这几天操办亲妈的后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时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无声息出来,站在床边朝她伸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纸,一张小脸被淡柔的月光装饰,像披上银色的缎带,让他臆想、躁动。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现地太野兽,不可一世的他难得绅士地弯腰俯首,在黄小善樱唇上落下清浅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脱衣服,拉开黄小善脆生生的双腿,人跪在里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双乳上,埋进胸口,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艳露凝香。
一对双乳,他口里含着一个,手里再抓着一个,乳形小巧柔软,触感细致滑腻,很q弹,对极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块下来,在口中细细咀嚼,他还真试着咬了一口。
黄小善睡地沉,可也是个大活人,身子像块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声不适的呻吟,双腿想闭合,却似乎被什么火热的肉体阻隔,闭不拢,于是拿大腿内侧在男人的大腿外侧磨蹭。
细腻与坚硬的摩擦,男人含着乳肉的大口享受的闷哼,离蜜穴极近极近的guī_tóu泌出一滴清黄的液体落到她的短裤上。
才被磨蹭几下,自己便憋不住先流了出来,男人剑眉星眼里有一层淡淡的粉红,不悦,脱下黄小善的短裤,发现里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突然心情又回温了,在她唇上赏了个吻。
月影下,她的蜜穴很干净,粉中有肉色,阴唇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像护卫,保护着ròu_xué。
男人手指如寒玉,中指指甲从黄小善紧密闭合的蜜口下臀线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测这女人的年纪一定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