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又推她,“诶。你可要谢谢我。当初我说住七楼好吧,七上八下可应验了,你现在可不是一路飞黄腾达,财源
滚滚。”
“谢谢你。”竺萱回想了一下现在薪资单上的数字,的确如此。
明天方莹回维港,两人依依不舍,又聊悄悄话聊半宿。
竺萱去关灯,一片黑暗里,方莹小小声地说,“还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们俩睡过还是我先看出来的。”
竺萱这点倒是忘记了,“怎么看出来的”
“我那时不是坐你后桌。你们俩秀恩爱一直虐我这种单身狗。”
“刚开始你们坐一块做作业,他的手都摸你头发啊肩膀。再后来就摸你的背你的腰。那次你跑去看他打篮球,过后
他就大大方方摸你屁股了。”
竺萱有点吃惊,“这种还能看出来的啊”
“本来就是。”方莹小嘴叭叭,“男女有过很亲密的关系,摸的位置和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越说方莹越困,打个哈欠睡着了。
耳边是方莹均匀的呼吸声,竺萱一时无眠。
她说的真没错,她和周重宴就是那次篮球赛,关系变得更亲热。
那时,学校组织篮球赛,高二队里有周重宴。
那个周末打比赛,又遇上英语协会举办英语角活动,竺萱推了英语角,在学校里的小商店买了水过去。
赛场上球赛正酣,周重宴正拍着球跑,跳起来一记潇洒的扣篮。
周围叫声雷动,竺萱左右扫了一眼,自动忽略了叫好的男生,眼里只有激动得一直跳,不断喊着重宴的女生。
咣的一下。
某人的醋坛子翻了。
等到比赛休息,竺萱把买十几瓶水送过去,周重宴递水给队友,说是他女朋友买的。
同学打趣他说竺萱是他的贤妻良母,他笑了笑没反驳。
傍晚时分,即将落山的太阳将天空染红,校赛结束,周重宴正在收拾东西,竺萱在休息室里坐着等他。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
周重宴趁竺萱不注意,从背后抱住她,笑得一口白牙,夸她,“你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男人真是天生粗神经。
竺萱心想她再不来,他能被盘丝洞吞了。
看着竺萱冷笑一下,周重宴手痒痒去揉她脑袋,“小笨马。”
休息室的长凳,竺萱挨着周重宴坐,聊了一会天,夸他打球棒,重宴扣球的时候很帅。
说着说着,周重宴热烈的眼神让竺萱招架不住,她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浑身都软了,“你干嘛。”
“想弄小母马。”周重宴伸手扣住她的手在墙上,整个人抵了上来。
他试探地去揉竺萱挺着的胸,拉开她的校服去吃,微喘地提要求,“下面给我看。”
那时候两人已经逾矩了不少,四下无人的拥抱或温柔或激烈的拥吻,竺萱甚至默许他隔着校服摸自己的胸。
到后来校服已经阻止不了周重宴,他轻而易举拉开校服的拉链,跟解礼物包装一样,推开她的少女文胸,薄唇追随
着她挺着的胸上两颗粉嫩的乳头舔吸,让身下的竺萱无助地抬着手不知该推还是该躲地颤抖着。
周重宴那时舔完,薄唇红润,满意地看着竺萱上身的两团沾着他的口水,两颗硬着的小乳头上都是光滑的唾液。
她眼角红红的,啜泣着一抖一抖的。
周重宴不让她起来,他的虎口不紧不慢地借着唾液的润滑给她按摩奶子小奶头,手指微屈给她擦泪,一边调戏竺
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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