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经病!流氓!”
“叫够了没有”周重宴轻松就把竺萱打人的手制住,他看着她握起来的拳皱眉,“打人的坏习惯要改改。”
竺萱穿着的裙子开叉得高,被他推高堆在腰间,比起雪白的大床,她的两条腿好像更白,她又怕又气地颤抖着。
被他扯开为了配合裙子的丁字裤,竺萱私处微张的黑粉洞口,更激发起了周重宴的兽欲。
“不要!”周重宴连润滑都没有,解开裤子用力插了进来,她疼得揪紧了枕头,“不要!不要!”
周重宴被她绞得寸步难行,看见竺萱扭动的挣扎更气,一手押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挺腰用力地顶着干涩的小
穴,开拓疆土。
俊脸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狰狞,周重宴一寸寸用力地顶,臀肌一下松一下收,又狠又重跟打桩一样,疼得竺萱一直
哭喊不要。
周重宴去捏她的下巴,讽刺她,“和林总没关系,那和别的总呢还有你那个假老外。你能陪睡的生意都拉到我这
里来了。”
竺萱疼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周重宴在体内搅动chōu_chā的痛感疼得她睁着眼晃神,又想起四年前那段经历来,他
也是这么弄她,弄得她疼得哭喊的力气都没有。
他还逼她说是自愿的来羞辱她。
随着周重宴的冲刺,竺萱酥软的xiǎo_xué已经被干得流水外翻,红艳艳的洞口夹着男人的ròu_bàng,疼得叫声越来越弱,他
在她耳边低吼着把浓精射进她的体内……
竺萱躺在那里,腿间还在隐隐抽搐,jīng_yè多得流出xiǎo_xué画面让周重宴更加觉得不满足,饥渴得想要再操干她。
一想到竺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对方给了钱,周重宴就气得想杀人,想去掐她的脖子,把内心交织无处宣
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逼她说她还爱着他,把她囚禁起来,身心只专属他一个人,只能对他笑,被他干,不许任何人觊觎。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周重宴低低骂了一声,退开了竺萱的身体。
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无力地躺在那里,披散长发,她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裙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
堪,眼泪滑过脸颊。
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竺萱一遍遍问自己。
周重宴去开门,没想到束南冲了进来,雪白的大床上,竺萱躺在床上,眼睛湿润,浑身颤抖。
竺萱真的被欺负了。
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了,转身对着周重宴脱力地狠狠挥了一拳。
周重宴被打得嘴角破开,一下子就流了血,更激起斗志,和束南扭打在一块。
竺萱勉强爬了起来,叫了几声别打了,以往没动手她还能劝住束南,现在竺萱知道再让束南停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她心跳得飞快,只能忍着腿间的疼痛,去拉周重宴的手,“别打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别打了!”
她拉不动他的手,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一拽……
周重宴的手被她拉得往后,腕表磕在边柜的角上,啪得一声,表面一下子就摔了。
不过他可管不上这个,扭了扭手腕,束南又挥拳往周重宴脖子这来,他反应快,抬起手肘格挡,下面一脚踹在束南
的膝盖上,废了他的战斗力。
竺萱顾不上周重宴的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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