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束母拍了束南一下,“你先听着”
束父配合地把脸一板:小束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束母一秒变怂: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束父长长地哦了一声,手里摸着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束母狗腿地笑:领导,小意思小意思。
束父把红包收了起来: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束母笑得像朵花:谢谢领导懂我的意思,今天是我不好意思。
那么灵魂拷问来了,以上的这些意思是什么意思
两人小剧场结束以后,竺萱还深陷在中文博大精深的震撼里,束母抿了一口咖啡,瓷杯放下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了。
竺萱偷偷看坐在身旁的abc,明显被难到被震撼了的表情。
“小竺,你就教束南这些东西,什么意思啊生意上的哩语成语歇后语通通都教给他。不然以后做生意送礼给上面,不懂这些就吃亏了”
束父在一旁插话,“你们年轻人的流行语也教给他,什么沙雕啊你妹啊扑街啊。对了,还有马子”
束母脸上一红,轻拍了束父的手一下,这才和竺萱解释,“上次家里请客,他老战友说我年轻时就是老束的马子。束南那晚问我,你不是horse,为什么说你是horse。我这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竺萱有点为难,你都不好解释了我这个外人就更不好解释了,总不能跟束南说马子就是被男人骑的女人吧。
对上abc求知欲旺盛的狗狗眼,竺萱有点恍惚,想起往事来。
没出那件事之前,她和周重宴谈恋爱谈得竺萱每天跟浸在蜜罐里一样,少男少女春心萌动,边缘的行为常有发生。
竺萱有一次跪在他的床上,周重宴命令她撅起屁股夹着他的ròu_bàng蹭,而他的长指坏心眼地插在她的小嘴里浅浅的chōu_chā,上面都是她晶莹的口水。
周重宴大力拍竺萱的屁股,弄得啪啪啪的,还一脸邪气地说竺萱是他的大奶翘屁股小只马,现在被他骑得一直浪叫。
竺萱又羞耻又无助,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下流不要脸,被周重宴捏着腰ròu_bàng蹭得更用力,打她的屁股惩罚她,“记住。小马儿,只能被我骑被我干,听到没有”
竺萱愣神一会才回过神来,答应了帮束南补习。束父束母出手大方,给的补习费很高,要竺萱好好教。
束南看着身旁竺萱姣好的侧脸,颇有好感,她笑起来右嘴角有个小酒窝,穿着简单的t,露出的手臂脖颈很白很细。
让束南有点走神,想她的全身好像也很白,甚至在脑补应该是他钟意的鼓鼓的圆圆的尖端很粉的那种胸。
耶嘿
04补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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