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肆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那也只能这样了,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吴少女呶了呶嘴说道,但目光却转向了赵陆离。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却有一破绽……”赵陆离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问,“如厕怎么办?大家也一起去吗?”
众人听着一滞,即觉得这酸才胡搅,却不由地要承认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闻一农开口道:“当然是一个一个地去,若是凶手在我们之中,去如厕的人就不会有危险,倘若……有了危险,那就证明其他人是清白的,客栈里存在着一个暗藏着的凶手!”他说到最后一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圆脸上也露出厉色,与平时地笑容满面与人和气地样子颇为不同。
他这个意思竟然是要将那如厕的人当作诱饵,众人听了脸上也不禁忽阴忽睛,但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只赵陆离喃喃地道:“那看来这厕所是上不得了,还是要少喝点茶水……”他说话声音不大,但大厅里的人人都能听得见,原本在饮茶的陆玖肆手不禁一顿,冷冷地瞥了一眼这讨人厌恶的酸秀才,赵陆离却又道,“不过今晚反正要杀的是方公子,看来他上厕所是要必死无疑了。”
这次就轮到方子实的脸色有些不红不白了,赵陆离又接着道:“要是方公子死了,客栈里又找不到暗藏着的凶手……那会不会就真得是这座客栈在按着入住房间号杀人呢?”
他惹有所思喃喃自语着,旁人却觉得自己的背脊上都生出一股冷气,陆玖肆终于怒不可歇地道:“闭嘴!倘若你再不嘴,我就先杀了你!”
赵陆离才好似被惊醒了一般,打了个寒战用如梦初配般的地语气问道:“陆庄主,发生了何事?你为何要杀小生?小生倘若有得罪之处,你同小生分说便是,又为何要置小生于死地!”
他一口一个小生,嗦嗦,陆玖肆只觉得脑壳发疼,他手一拍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有进一步举动,却听到哐啷一声,有人拔出了剑,却是旁边的吴少女,只听她冷声地道:“陆庄主,现在敌我不明,你要动手的话,那我可要怀疑你了。”
赵陆离立刻躲到了吴少女的背后,探出头死鸭子嘴硬地道:“陆庄主,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再这般粗鲁,莫怪小生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玖肆却被气笑了,他回怒气,坐回原位,不再理睬他,旁边的容十一仿佛才松了口气:“吴姑娘有一句话是对的,如今敌我不明,大家还是要团结一些。”
方子实也连声道:“容兄说得有理,大家都少安毋躁,集聚力,才能一举将那凶手歼灭,逃过此劫。”
闻一农半闭着眼说道:“从此刻开始,大家都不要再说话了。”
这么一番折腾,不用闻一农说,大家也都没了交谈的兴致,这么沉默地过了半夜,众人都有了困顿之意,合衣靠在椅子闭目休息,忽然一人的低呼声惊醒了众人。
“我,我夫人不见了。”只见容十一神色惊慌地站在那里。
“莫非是去如厕了?”闻一农皱眉道,但容夫人一贯娇弱的模样,最近又似早已吓破了胆子,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第一个去如厕,并且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告诉。
“我去找她!”容十一站起了身。
“这不妥吧……”方子实皱眉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能一人如厕,其他人只能呆在大厅里。”
“难道我能害自己的夫人?”容十一面色潮红,说完了他眼望着闻一农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闻一农皱了皱眉:“容兄要是不放心,那就去看一下吧。容家夫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