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有这道旨意啊!”
杨雪仕道:“驸马刚到荡渔村就发生赵敏儿为哥哥拦轿喊冤的事情,驸马这道旨意当然是宣不得了。”
“所以王增应该还逗留在附近吧。”
“那是当然,此事未了,他又怎么能轻易离开。”
昭然失神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
杨雪仕皱眉瞧着他道:“你笑什么?”
昭然瞧着他道:“我终于知道自己的茬子出错在哪里了。”
“哪?”杨雪仕还想问,昭然道:“吃饭,吃完了饭我们去祠堂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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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了三口两口扒完了饭,杨雪仕本来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一点,跟赵府的人说出去散散步,消消食,便要了盏灯笼出门。
昭然站在门口道:“吴氏,赵相礼,跟阿大三个如今在哪里?”
“吴氏醒了,因为犯了这等事,因此我让人将她看守在厨房的柴屋之内,阿大跟赵相礼还在门房的倒罩屋住着,我也派了人看守。”
昭然笑道:“今晚看来很难风平浪静,二老爷可要小心些。”
赵仲伯神情微有些尴尬,连声应“是”,然后开口问:“要不要我派个下人给大人老夫人指个路?”
杨雪仕回道:“我们只是随便走走,就不必找人跟着了。”
“好,好。”
如此敏感的时候,做多错多,没准这位御史大人想着微服私访,他们凑上去反而会叫人认为他们心中有鬼,因此赵仲伯客套了一句之后,便由着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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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饶了一个大圈子,荡渔村一连出了几桩命案,但村子里却甚是平静,半点也不闻鼓噪之声,暮色之下依稀见青烟袅袅,近处人家灯光点点,远处的水声回环往复,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祠堂的后面便再无路了,坡下即是荡渔村紧挨着的湖面,昭然探头看了下崖底,又转过头来看着高墙围立的祠堂。
杨雪仕开口问道:“为什么你说第一个死的应该是阿大。”
昭然转过了头:“因为我本来以为这是一起阴谋,哪里知道原来这是件简单的事情。”
“简单,这哪里还简单?连秀英是怎么死的,被何人所杀都未知。”
昭然抬起来道:“整桩事情看起来有些想不通,但是如果你能想通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大致也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杀人的了。”
两人还没有细说,只听远处有人声音急促地喊道:“杨大人,老夫人。”
“不好。”昭然跟杨雪仕回头就跑。
跑到近处昭然开口道:“谁又死了?”
“是吴,吴氏,她在柴房上吊了,二老爷吩咐我们来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