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后又拐了回去抬手向着小二招了招,那名小二刚得了昭然的银锭子,自然立刻就殷勤地过来了:“大人还有何吩咐?”
“你贵姓?”
“大人客气,小人贱姓丁,大人你叫我丁二好了。”
“我问你借一样东西?”
小二虽然诧异,但还是很热情地询问:“不知大人想借什么东西?”
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脑袋上一疼,眼前一黑栽倒于地,昭然丢掉手中的石头,不好意思地道:“借你的衣服。”
昭然将小二拖到了暗处,将他的衣服扒下来换上,又用自己的腰带将小二双手反着缚上,再撕了一块衣襟将小二的嘴堵上,而后这才拿起地上的托盘,嗅了嗅鼻子,向着菜香味最浓的地方而去。
不多久他就摸到了见风山庄的后厨,整个大厨房里烟雾缭绕,蒸汽四溢。
昭然找了个忙乱的厨师道:“丁二那头忙,让我过来取火腿肘子,是苟大人要的!”
那厨师瞧着昭然眼生,但他所言却分毫不差,便用手一指:“那头蒸笼里蒸了,当中有四只是给北室的,可千万别都取走了。”
昭然听了连忙道:“好咧,小人一并给大人们送去。”
他取了火腿肘子,刚想放入旁边的食盒,那名厨师路过又补了句:“新来的吧,大人宴客哪里能用竹木盒,这牙雕的才是。”
昭然转头果然见食案上放着一只花色繁复雕刻美的牙雕食盒,他将火腿肘子放进食盒里,转头一瞧旁边锅子里还炖煮着一锅酱烧的肘子。
他瞧着四下无人,便又拿了个盆子过来,索性将那锅里的肘子也都装了进去,这才提起来食盒沿路返回刚才的小楼,由于走得急,他背脊上的汗都出来了。
那楼下九尺高的壮汉瞧了一眼昭然,便不以为意任由他上去,昭然悄步上了楼,靠在门边只听方才那公鸭嗓子哈哈笑道:“小侯爷,看来你一片善心要付之东流了,人家丝毫不领情。”
王增语调平淡地道:“姜府怪力论神多了,没想到府上的女子都变得如此胆大妄为。”
那公鸭嗓子瞧了瞧姜比俏笑道:“驸马爷既然已经扫了兴,我倒是刚起了兴趣,不如让于我,总归是个妾,我虽有二三十房姬妆,但多一个也不多。”
姜比俏差点吓晕了,连话也说不整全,差点瘫软于地。
昭然掀帘钻进隔壁的房,将食盒放下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里面的肘子,都是连皮带骨头吞进肚子里,等全部吃完了,撑得几乎路都走不动。
他稍许站了一会儿,便觉得皮下血肉鼓涨,很快腰带便紧了,昭然松了松腰带,心想果然还是要这样吃法才管用。他自从换回了容显这张皮,无甚压力,肘子吃太多也腻,因此吃得细,虽然容貌一天天年轻起来,但皮下的血肉却还是很薄,想他换如娘皮的时候,可是祸害了一整圈的鸡。
昭然系好腰带,心里思付如此便与如娘又多了几分差别。
他面无表情地将吃剩下的肘子重新装回食盒,然后提着进了隔壁的房间,只见屋里除了王增,便是一名样貌粗壮的男人,看来就是王增嘴里的万大人了。
姜比俏已经被去了帽子,披头散发地叫两个护卫揪跪在桌旁,昭然低头将肘子放到了桌子上,那名万大人用手捏了下火腿肘子又回了手笑道:“皎若凝脂,可这脂香哪比那脂香,瞧这芙蓉面……”
他说着就拿油腻腻的手指去摸姜比俏的粉面,姜比俏浑身发颤,泣不成声,王增慢不经心地瞧了一眼盘里的火腿肘子,给自己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