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昭然看清那个人要不是被王增双手环住,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那人佝偻着腰,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是狗奴又是谁?
闻之庚皱眉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狗奴谄媚地道:“我闻到了那人的气味……”
昭然牙关都紧了,心里想着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打死不认,可闻之庚不但多疑而且歹毒……
闻之庚从马上一跃而下问:“在哪里?”
狗奴朝着李府一指,昭然身体一松,顿时松了口气,看来闻之庚也挺忙的,想也是,他怎么会只有自己一个仇家。
他刚松了口气,只觉得腰间的手被人一紧,王增贴着他的耳朵道:“外人面前,别太过份!”
昭然这才注意,自己刚才松了口气,倒在了王增的怀里去。
他略有些尴尬,连忙竖起了身体,又听王增在他脑后道:“你不用心急,我答应了你的事,绝无反悔。”
“不急,不急。”昭然讪笑道。
王增从马上一跃而下,又将昭然搀扶了下来,昭然本不欲他搀扶,可是狗奴在前,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己有靠山的模样。
狗奴照例贼眼在各人的身上转了个圈,半点没有在昭然的身上多做停留,便谄媚地跟在了闻之庚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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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庚在李府的大门前站定,李府的白幔还未有取下,门前也依旧悬挂着白色的灯笼,那点渗淡的灯光于漆黑紧闭的大门前生似一团浓雾,。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敲更声,像似破云穿雾,门前凝滞的水雾便涌动着滚滚扑面而来。
闻之庚手一挥,锦衣卫们架起□□团团地将李府围了个遍,他一脚踢开了李府的大门,手一挥又一队锦衣卫冲门而入。
不多一会儿,锦衣卫便来禀报:“大人,发现了暗室密道。”
闻之庚没有回话,而是看向狗奴,狗奴耸动了一下鼻子,咧嘴一笑,朝着钟塔的方向对着闻之庚谄媚地道:“他们藏在上面!”
“好!”闻之庚一挥手,“包围钟塔!”
一队人马急速地转过内堂朝着李府的后院扑了过去,王增对昭然丢下一句:“你在外面等着。”他说完便也跟着闻之庚朝着钟塔而去。
屋檐下的狗奴耸动着鼻子,似有疑惑之色,朝着另一边而去,他翻走了两进院子,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皱眉道:“这位姑娘为何要跟着我?”
昭然跨步走了出来,扭头瞧了一遍四周道:“上次来没好好的逛一逛,这么一逛,发现李府其实很大。”
“李府是容安镇头号首富,建个大屋子有什么奇怪?”
昭然转过头来微笑道:“是不奇怪,但屋子太大,月色太黑,没个自家人带着我怕迷路啊。”
他正说着,却见眼前一花,面前的狗奴似不见了。
昭然不禁干眨了几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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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灯明翠幕,夜案览芸编。今来古往,其间故事几多般。少甚佳人才子,也有神仙幽怪,琐碎不堪观。正是不关风化体,纵好也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