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紧的事,胡管事的头皮不紧一阵发麻。
昭然露齿笑道:“一件要紧事,不过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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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厨房的门,昭然便在后花园里看见了跟他闲聊的女护卫,他连忙朝她招了招手:“喂,那个谁!”
女护卫连忙上前:“婢子筑月。”
昭然笑道:“筑月姑娘。”
筑月立刻弯身行礼:“不敢。”她昨晚见识了驸马爷对这位公主替身可颇为看重,因此态度比之之前恭谨了不少。
“还有一个护卫呢?”
“你说射萍?她奉命出去办事了,姑娘找她有事?”
昭然摆手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们。”
“姑娘请问。”
“李墨李老爷不是已经很多年不做官了吗?为什么驸马他们仍然称呼他为李大人?”
筑月道:“李大人虽然多年赋闲在家,可是刚由首辅万大人保荐出任河南道监察御史。”
昭然摸了下下巴,怪不得闻之庚这条恶犬没有直接去咬李墨,这当中原来还隔了这么层关系。
“那李夫人真是不走运,丈夫好不容易重启仕途,夫妻两人又如此恩爱,她却遭此横祸。”昭然叹道。
筑月淡淡一笑:“说不定对李夫人来说,这正是解脱了呢?”
“哦,为什么这么说。”
筑月瞧了一眼四周悄声道:“李大人可没少纳妾,除了眼前的两个,听说前面还有二三个,不过好像也都病死了,且都没留下一儿半女,为此李大人整日里埋怨李夫人,说都是因为她选的宅子风水不好。你想这无灯巷住的都是穷苦人家,风水若是好,早就翻身了。说到底这是在怨李夫人的命不好,带累了他!”
昭然点着头笑道:“筑月姑娘说得是,多谢了。”
筑月跟他说了一通话,两人关系亲密了不少,她抿唇道:“你为什么对李家这么有兴趣?”
昭然笑道:“倒不是兴趣,而是有些事叫我遇上了,不弄清楚我委实觉得有些可惜。”
“驸马爷可不喜欢下面的人有太多的主意。”筑月说道。
昭然与新闺蜜逛着园子,对筑月笑嘻嘻地道:“那你等会就替跟驸马爷说一声,就说我这儿编排了一出新奇的好戏,让他入了再来瞧。”
筑月粉面微红,误以为昭然是使得争宠的手段,她想了想道:“你得另寻个好的借口,否则公主那边要是知道了,怕是你我都要自找麻烦。”
昭然诧异地道:“我请驸马来看的这出戏能解开李家的妖眚之迷,公主为何要找我的麻烦?”
筑月才知道自己想岔了,略微尴尬地道:“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给王爷禀报。”
等她去了,昭然回屋便拿出藏着的炖肘子来吃,驸马府的火腿炖肘子是一绝,软糯鲜香。他刚咬了两口,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连忙把食匣盖上,手里捧了本书。
有人随意地敲了敲门框,便掀帘进来了,正是王增,昭然瞧了一眼他,故作惊讶地道:“驸马爷来得好早,不是让您天黑才来吗?”
王增却没理会他,只压低了身音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