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被他一拍,浑身哆嗦了一下,下面开档裤里的蛋蛋一翘,一泡尿全浇在了闻之庚的身上,闻之庚不禁怒容满面,连忙丢掉了小男孩,那边又有锦衣校卫来报:“大人,发现了一口井。”
“井?”
“庄后的老屋里发现了一口井,井上有石盖。”
老者惊慌失措地道:“大人,那口井万万启不得。”
“我就先瞧瞧是哪口井启不得?”闻之庚冷笑了一声。
----
闻之庚跟随着锦衣卫走到了屋前,那间灰色土瓦房占地面积不小,虽然可见多次修补,但墙上尘泥渗漉,屋身也略有些歪斜,可见盖得有些年岁了。
屋前的垂环大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把生锈的大铁锁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里面没膝的杂草丛生,仅只一条被先前锦衣卫给踩踏出来的草径。
闻之庚沿着草径走进了屋内,一股腐朽的气味冲鼻而来,他不得不掩住了鼻息,借着火把打量了一下屋内。
屋子有几根圆木撑着屋梁,中间没有隔断,竟有寻常屋子几间之长宽,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的东西,显得有些空旷。
“大人您看!”那名来报的锦衣校卫撑着火把将那口井指给了闻之庚。
闻之庚见地面上有只数丈宽的圆形石盖,略略高出地面,已经移动了寸许,露出了里面黝黑的洞口,石盖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却没落半寸灰,倒是上面渗出一点细小的水珠,闻之庚弯腰用手轻轻摸了摸,只见指间有点粘腻潮湿,触手阴寒。
“大人!”
“准备弓箭手!”闻之庚狭长的眼帘露出一丝利光。
----
锦衣卫跟着闻之庚跑了,昭然一溜烟下了树,手起刀落将跪在麦场的人身上的绳索都割裂了,挥手小声道:“别聚在一起,分散了跑,那美人屠养着一只会追踪人的狗奴。”
“容显!”那老者满目惊诧地喊了声。
昭然心里咯噔一声“坏了”,他还披着容家庄人的皮呢,心底里想着是不是冒认个远房亲戚,可又不知道这容家庄人的来路。
那老者已经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你不是每次都要到圆月十五才让我们把你挖出来的吗?”
昭然放眼望去,见容家庄的人都在抬头瞧他……昭然莫名地觉得背脊寒嗖嗖的,咽了口唾沫,心想他究竟披了谁的皮。
这时地面突然震动了起来,老者大叫道:“坏了!他们真把老祖坟给打开了。”
“妖眚来了,妖眚来了!”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从后屋的方向跑出几人,最前面的是闻之庚,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众人上空一掠而过。
而他们身后冲天而起的滚滚黑烟好似一条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