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虎哪里会听,张嘴就是一串脏话,“滚你妈逼,啊你个狗日的垃圾傻逼,我草啊我草你妈的烂狗逼”
奸夫名叫赵广成,是一个建筑工地的包工头,平日里仗着一身腱子肉和胯间大屌,cào服了不知多少骚货,用他的话说,这世上就没有他cào不服帖的逼眼见邹虎这会儿还敢反抗,登时眉毛一竖,冷笑道,“还敢硬今儿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烂狗逼”
说着胯下用力,打桩机一样狂风暴雨般chōu_chā起来。
邹虎立马就受不住了,嘴里除了啊啊大叫什幺也说不出来,整个屁股被赵广成死死捏住,在疯狂撞击中四下颤抖。
陶霖羡慕地看着,骚逼里的yín水顺着屁股缝呼呼往下流,只觉浑身都痒,只想被大鸡巴粗暴对待
邹虎柔嫩的肠肉被如此粗暴的cào弄,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两手在床上胡乱拍打,强撑着口气插空求饶道,“别别cào了啊啊,疼求你”
赵广成居高临下地看着邹虎,毫不怜惜地摆动屁股,粗长大屌专捡邹虎逼里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cào,“傻逼这会儿知道求饶了晚了,今天非给你cào尿了不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虎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是不是被cào久了痛觉神经麻木了,竟然生出一股酸麻,就在赵广成的大鸡巴头顶弄的地方,一阵酸麻水滴一样朝外扩开,瞬间就传到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开始发抖。
赵广成cào了这幺多年的逼,哪能不知道邹虎的情况,当下就把鸡巴头顶到邹虎的骚点上,一阵粗暴狂磨,嘴里不屑地骂道,“烂逼被cào爽了是吧,骚肉撒着欢儿地夹老子的屌,真鸡巴贱”
邹虎更是受不住,整个人酸的只想逃跑,但屁股被死死按住,难受得他几乎要抽搐了,不住崩溃地摇头哭喊,“拿开快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要被cào死了啊啊啊啊啊”
赵广成冷笑一声,大鸡巴突然抽出,调整角度后又猛然插入,照着骚点一阵猛捅,只把邹虎捅得几乎要跳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我是烂狗逼,我是烂狗逼你饶了我别cào了,好难受,好酸啊啊啊啊”
邹虎摇着头疯狂挣扎,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嘴边也因为狂喊大叫湿满了口水,哪里还有在外面那副吓人的样子。
赵广成伸手摸了一把邹虎的小鸡巴,立时嘲笑起来,“狗鸡巴都射了,还敢跟老子叫,贱逼头一次开苞就被cào射,婊子都没你骚,烂货,欠大鸡巴干的臭婊子”
邹虎摇头狂叫,口水眼泪齐飞,“没有,没有啊,好难受,啊啊啊啊,后面,后面被cào的好难受”
赵广成拔出鸡巴, 看着被cào成一个小洞的红色小逼,呸地吐了口口水,又捏着粗壮鸡巴的根部,啪啪地抽打慢慢合起的逼口,骂道,“后面你这不叫后面,叫骚逼,狗逼,烂逼,欠大鸡巴干的臭逼记住了没”
“啊啊啊啊啊记住了我记住了你,你别打了,别打,好烫,骚逼要被打坏了啊啊啊”
本来就敏感红肿的小逼被滚荡的硬屌一顿猛抽,难受的邹虎疯狂扭屁股,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那火热硬邦的大屌,只能崩溃求饶,“别打了求求你呜骚逼被打肿了,好疼好难受,求求你,饶了我,别打了呜”
赵广成见这个结实高大的肌肉男没几分钟就被自己cào服了,征服感爆棚,粗长大屌更是用力,噼噼啪啪照着邹虎的嫩屁眼一顿猛抽,嘴里骂道,“求人是这幺个求法吗,我看你的烂逼是不想要了草,屁股扭得真鸡巴骚,母狗都没你会摇,妈的给老子磕头说自己是欠鸡巴干的臭骚逼”
邹虎呜呜哀叫着,伸手到后面想拦住赵广成的鸡巴,却被揪住手腕拧到背后。
赵广成见邹虎还敢反抗,不由大怒,粗长大屌破开逼口就是一个深捅,而后全部拔出,又再次重重捅入,“草你妈的贱货,还敢跟老子玩心眼,老子非把你狗逼捅烂不可”
赵广成这次进的前所未有的深,邹虎被cào的脚尖都绷起来了,摇着脑袋疯狂大叫,“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会坏掉的啊啊对,对不起,啊哈我我不敢了啊啊你饶了我不cào,cào烂了骚逼被,cào烂了啊啊肠子要破了,被捅破了啊啊啊”
陶霖在旁边看得骚水横流,再也忍不住,当下就把手伸到后面捅进逼里,想象着是赵广成在cào自己,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
赵广成正发狠cào着邹虎的骚逼,一打眼见陶霖趴一边自己抠起逼来,立马不悦地骂道,“操你妈老子让你抠了欠cào的东西,烂逼一会儿不捅就难受是吧给老子掌嘴贱逼玩意儿”
陶霖吓了一哆嗦,赶忙把手拿出来,一边认错求饶一边用沾满yín水的手抽自己耳光,没几下脸就抽红了,骚逼却更痒了,yín水不要钱一样哗哗往外流。
赵广成松开邹虎的胳膊拔出鸡巴,把人翻了个个儿,捏着两条粗壮大腿朝上一推,又挺着大屌cào了进去。
“骚逼被cào爽了是吧,又开始拧着花儿的夹老子鸡巴”赵广成大力耸动屁股,扫了陶霖一眼,“贱货,再敢偷偷抠逼老子把你插水泥柱子上滚过来,坐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