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啊了声,脑袋掉到了沙发外,后颈卡着边缘,看着眼前倒过来的黑紫色鸡巴和两颗肉丸子,抗拒地摇摇头。艺术家不由分说就捏住他的下颚,同时扶住鸡巴往他嘴里捅,秦诺刚要反抗,双手就被绅士先生抓住了,摁到了沙发上。
“唔……唔……”秦诺脖子被拉直了,艺术家用手掰着他的下巴尖,不让他乱动,guī_tóu缓慢地挺进。秦诺难受极了,喉咙被异物顶入引起阵阵痉挛,他从没有试过吞下一整根阳具,那滋味想想就心底发毛。
绅士先生扔紧紧扣住秦诺的双手不放,他已经暂停律动,欣赏着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被朋友侵犯亵渎,嫣红湿润的双唇被迫张开,一点一点吞入了丑陋的男根。
“真舒服,我早就想彻彻底底干一次你的嘴巴。”艺术家兴奋地说。
秦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溢出泪水,倒流入发际,艺术家就在他的痛苦中享受极致的愉悦,鸡巴渐渐插到了底部,只剩下毛发和阴囊。他的guī_tóu抵到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那是秦诺的食道,他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小腹缩紧,马眼酥麻,就快吐。
“啊,宝贝,你做到了,全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ròu_bàng,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缩,挤压里头的鸡巴。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射了,全部射到你yín荡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操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插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射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湿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
绅士先生不再绅士,动作鲁莽地把秦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他,用尽力气死命地操!
秦诺喉咙像被喝了辣椒水般的疼,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得晃来晃去,额前的头发被揪住了,嘴巴被堵住放肆地啃咬舔吸。他完全落入了两头饿狼的魔爪,蜜色修长的身躯被翻来覆去玩弄,每当其中一个人快要射,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上,真是配合无间,轮流奸yín他的嘴巴和后穴。
秦诺仿佛正遭到凌迟,好几次要伸手去拔马眼里的金属棒,总是被阻拦,怎幺哀求也没用。
他们刻意为难秦诺,欣赏他哭丧的面孔,不时轻哄两句,硬梆梆的鸡巴却没有半点怜悯的贯穿他,旁人一边笑骂这两家伙太坏了太可恶了,一边蠢蠢欲动的嫉妒着,巴不得换成自己亲身上阵。
又被连射了两泡液,秦诺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