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猝不及防忘了禁忌,扭头看着副驾驶,四目相对之间,乔治掐着海伦娜脖子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副驾驶趁机拖拽着躺在地上的“粽子”里的海伦娜,他想把“粽子”拖进驾驶室。
陈艾丽一个跃起扑上去,趴在“粽子”腿上,死死地拖住海伦娜的腿。但她不敢正视副驾驶的眼睛,只能将脸扭到一边……
副驾驶恼羞成怒,挥起bi shou冲着陈艾丽刺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李光瀚捡起脚边那箱乔治为了寻找“法眼天珠”而抬出的葡萄酒,一瓶接一瓶地朝着副驾驶扔过去。正好打中他的头,鲜血淋漓。他的白色的副驾驶衬衣都被鲜血和红葡萄酒染红了。
副驾驶头破血流地坐到了地上。李光瀚一脚踢掉了他手中的bi shou,往他头上罩上了最后一条háng kong毯。陈艾丽趁机把所有能用来包裹和kun bǎng的纺织品都拿来了。两人把副驾驶捆了个结结实实。
驾驶室门洞大开,机长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李光瀚连忙用鬼门十三针针法在机长的人中穴、少商穴,大椎穴,承浆穴,依次扎下。机长渐渐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家。
总算有人掌舵了,四个人脸上的愁容逐渐散去,都松了一口气。果然,在驾驶室里发现了十几袋蓝色冰晶液体和大家的手机。
飞机此刻正飞翔在t国的上空,机长紧急联系了地面控制中心,乔治又通知了赫卡特集团在t国的特别代表人,一切关于降落加油及安排高规格接待的事项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情况进展之顺利出乎李光瀚和陈艾丽的意料。仿佛前面经历了太多曲折磨难,现在好像太容易了反而不真实。
飞机开始下降,t国给出的最近的机场是一个旧的临时军用机场,处在荒野边缘,设施破旧老化,几乎没有háng kong管制方面的专业人员。但如果要飞到t国首都降落油又不够。
机长自信地向乔治保证一切尽在掌握,他飞过比这更恶劣的机场。
地面的草原、灌木丛,一团一团的树丛清晰可见。已经可以分辨出草原上奔跑的是野马群还是斑马群。大家都兴奋地看着舷窗外的洋溢着原始生命力的非洲草原。
躺在地上的海伦娜没有死,她竖着耳朵听着机长报告的降落地点,心中暗喜。
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冒名顶替了记者海伦娜的身份和人生,在f国开始了她的狩猎行动。
就在今年年初的那个寒夜,当陈艾丽和伊丽莎白连同管家威廉一起滚下山坡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昏迷不醒身受重伤的。海伦娜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现场,劫走管家威廉和“法眼天珠”。她故意伪造成管家威廉见财起意,背弃主人,携宝潜逃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