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太超乎想象,导致她理解得有些慢,理解后一脸不可置信,她自己的境遇倒是其次,反正她早有心理准备,倒是那个什么公马、什么公狗,会伤人就是会踩踏、咬人的意思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是不是……?
「还有功夫担心别人?」月远傲将头往后靠,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发丝,长呼了一口气,很累的模样。
「她、她们……要、要和……和马跟狗……那啥?」她实在没办法好好的把自己以为的意思说出来。
「自食恶果罢了。」
好刺耳的一句话,月远傲也这么说过她,她又不记得自己倒底做了什么!好吧在梦里她倒是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记起了一点猜到了一点……啊不就是玩弄他们的感情吗?有必要这么恨她吗?
好吧!换个立场来说如果有个男人先玩弄了她、再玩弄她姊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周旋在五人之间又把五人狠很抛弃……
嗯!何止杀千刀,要杀万刀!而且其中九千刀要把下面的ròu_bàng剁成肉泥!
这么一说,她确实被杀了两次啊!如果她不是莫名其妙不可思议的复活了,他们还真的成功报仇了!这样还不够吗?
好吧!他们也不记得杀过她,她自己也在嚷嚷不记得不算,那、那她这不就因为心虚,想弥补,所以不逃跑也不反抗吗……
她这么罪大恶极,死罪了之后,赔罪的方式也顶多是掉掉节操的事,刁将军她们也不过强抢民男,还是合法的,不至于……
「先担心自己吧!」月远傲不满她神游太虚,掐住她的脸颊用力往外拉。
「痛!」秒秒回过神,拍掉月远傲欺负人的手,「那个,少主是说笑的吗?有没有余地……她们……」
「还想救她们?知不知道我是在哪里救的?她们没事搞一些发情的畜生出来干什么?干啊!我找到的时候被光溜溜的绑在台子上,她们正在给那些畜生喂药,我再晚半个时辰,那个被马烂的就是了。」
哎哟!秒秒忍不住用双手揉揉耳珠,月远傲这话讲得超粗、超脏、超难听!
可见他很火大。
秒秒萎了下来,不再提刁将军她们。她还分得清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回事。
月远傲怎么不火大。他们几个都吃了禁欲的药,其它女人知道他们「不行」,顶多去找下一个目标,可刁将军一行人偏偏不死心,偷听到他们的对话,猜到他们把解药带在身上或是已经吃了解药……她们敢不知死活的朝他们下手,他事后有的是方法找补回来,偏偏千不该万不该将歪脑筋动到她们没有资格动的人上头。
当他看到她那样失去意识趴在架子上,被绑住手脚,当他知道她将会被怎么对待,即使吃了软筋散,他还是拼着会废掉几年内力的代价救走她。
在那个当下,如果刁将军一行人有谁露出一点同情或善意,他方才一定帮她们说话,可是她们没有,一个都没有,那一切都是活该,他不想再提她们。
「聊完了。」月远傲抓着她的手往身下一带。
「啊!……啊?」秒秒被他的动作一惊,然后是惊讶。
软的。
「这才是该担心的事。」
「为什么?」在秒秒有限的记忆中,男人那话儿在她面前总是一柱擎天,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软的。
因为好奇软的是什么形状什么手感,她隔着他的亵裤上下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