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在内地三年多很少参加这类邀请,但这次却打算去了,顺便也带我走动走动。
原来是华洋远航汪总的公子二十岁生日,原来真就是屁点小事,去不去都可以,但陆放说上次他下过人家的脸,这次就要稍稍捧捧人家。人家已经先给了台阶了,生意人就是讲究和气生财。
说起这个下汪总面子的事,与我也有点关系。陆放是这样对我说的:“当时,我正被你这只小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偏偏一时之间又得不了手,天天洗冷水澡害得我终于感冒了,住院两天担误了要事。”
夜幕降临,我洗好了澡,吹好了头,在大型衣柜中一排礼服裙里挑着,这是陆放请了设计师过来给我量身设计定做的,其实我平常根本穿不上。
我最终挑了一件白色的真丝裙,穿上后自然合身得紧,居然他妈的还小露性感。这个设计师很贴心附上了隐形bra,这种礼服是穿不了平常的bra的,但又不能真空。
我看着自己胸口浅浅的沟,有些无奈,忽想起后世一句话: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诚然,这句话的重点不是乳/沟,而是时间,但是,它告诉我们一个真理,乳/沟是靠挤的。
我深呼一口气,手伸进衣内调整着隐形ba,一!二!三!深一点再深一点!挺一点再挺一点!呃?这样看起来有b了吧?好像差了点……我又为了崇高的理想坚持奋战着……
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侧头,看了看一身黑色笔挺的昂贵西服的俊拔身影。人家端是衣冠楚楚、俊美绝伦、风华惊世,他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正优雅熟练无比地打着配礼服的领带。如果他的深邃的凤眸只是看镜子正衣冠,而不是瞟着我坏笑,我会觉得这是非常美好迷人的画面。
“老婆,要不要帮忙?”镜中的他向我看来,凤眸波光潋滟。
我脸唰得通红,恼羞成怒,咬牙恨恨道:“不用!谢谢!”
他挑了挑绝世俊逸的眉:“真的不用?”
我虎着脸,冲他做个鬼脸:“你真有那么空,挤你自己的吧!”
陆放打好领带,冷俊非凡,只是他的笑破坏了这一点。
陆放走近,高我一个头,扶着我的肩膀轻轻婆娑,潭目蕴满笑意,道:“老婆,你做这个干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别以为我真没见识,猫儿早和我描述过,所谓上流社会的舞会、酒会的真实景像,其实就是女人们的挤乳/沟竟赛大会。”
陆放扑哧一声笑,点点头,赞叹道:“精僻!艾小姐真乃神人!”
我听了不禁与有荣焉,得意洋洋笑了起来,忽又想到重要的事。
“你这个大野狼放出去,狼眼可不要往女人们的乳/沟乱瞟。敢乱瞟,今晚你睡书房。”
陆放极为开心,笑道:“我平常又看不到,现在难得机会,你也不许我看呀?”
神马叫平常看不到?他在讽刺我胸小又不给他看别人吗?他难道不知道吗?他阔以污辱我的人,不阔以污辱我的胸!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叉腰道:“好啊!平常看不到!ok!i 晓得啦!男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你可以去看过够,我很讲究人权民主的。”
“老婆英明!”
我朝天打个响指,装b谁不会?楚留香还会摸鼻子装b呢!
“不如这样吧,你去看女人的乳/沟,我去看男人的胸肌,我平常也看不到。咱们谁也别碍着谁。我们都尽地欣赏吧,回来或可做一做交流,你统计一下哪些女人的乳/沟渊博,我汇报一下哪些男人的胸肌壮美。”
陆放抓起我的手贴在他胸口,微微侧头道:“看不到吗?摸到了没?好妹妹不是说陆哥哥身材很好吗?其他男人的胸肌哪比得上我?今晚陆哥哥好好给你看个够。”
入冬前小阳春的天气,微风和煦,秋日冉冉沉入地平线。
亚洲大酒店,光彩夺目、灯火辉煌。整齐的一辆辆名车停挤满了前门。虽然恶俗的可以,但不可否认这说明了一件事,此时里面充满s市的各种名流、富家子弟、名媛淑女。
酒店门宾简直是应对无暇,躬断了腰。一个个亮丽的女士挽着衣冠楚楚的男人的胳膊扶摇直入。
一辆斩新的宾利房车无声无息驶来,门宾连忙上前,恭敬有加,做这份工作除了一成不变的彬彬有礼外,他们的内心也形成了一定看车看人的眼光。
陆放在门宾开了车门后,优雅步出,傲然挺拔的身姿,俊绝倾世的容颜、斜睥天下的自信、卓尔不凡的贵气不禁引人侧目。众多名媛、女伴不自禁不顾自己男伴的反应,流连其色,更有甚者已经惊呼起来。
只见陆放习惯性从容优雅地整了整其实毫无瑕疵的西服下襟,和闪亮精致昂贵的袖扣,俊脸微笑,凤眸流彩,轻轻弯过身,朝车内缓缓伸出一只手。
众人不禁秉住呼吸,那车内还有他的女伴吗?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得以站在这样的男子身旁。
顾西搭着陆放的手,小心从车子转身出来。近七八厘米的鞋跟令她出车门时有点站立不稳,陆放温柔小心扶住她的腰。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的女子一身华彩。不愧是世界顶级设计师为她量身设计的晚礼服,完全展现出她所有的优点。
露肩的设计令她的肩颈完美弧线饱览无余,雪玉透白的肌肤令人心醉的美丽。□流畅的裙摆及膝,腰身紧束,身姿骨骼、顾盼之间竟有一股常人难及的风流之韵。
顾西化了个精细完美的晚妆,这得多谢陆放准备的各种高级化妆品太全。有一次她看着那么多根本不知怎么用的东西长叹:买来了,她也不会用。陆放就花重金请来tom给她在晚饭后上了两个星期的家教化妆课,现在她也学到六七分了,还有三四分要靠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