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起瑜这副摆明了不会合作的模样让齐锐原本暗沉沉几乎看不出情绪的眼里慢慢渗入了慌乱,他一边扭着手腕想要从眼前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境地中挣脱出来,一边焦急地试图劝说康先生改变主意。
“等、等等先把那个啊、把那个拿出来”
因为在他说话间康起瑜已经自顾自重复了起chōu_chā的动作,齐锐这句话说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支离破碎。康起瑜压在他身上不停歇地起伏,眼神始终俯视着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敲开外壳却尚不自知的男人,耐心等他把话说完,然后问:“我弄疼你了吗”
齐锐的眼睛因为刚才的高潮尚且带着湿意,听到康起瑜的提问茫然在他脸上打了个转,一副已经感觉到这个问题里埋着陷阱的疑惑样子,却仍老实回答“没”,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挑战康先生内心邪恶和良知的交战。康起瑜先是提醒自己不要一时失控真的做出过份的事,然后报复性地用力把性器捅进齐锐身体深处。
“既然我没有弄疼你,”他挑起齐锐的下巴强硬地说,“那你就不能拒绝我因为你是我的俘虏,你还记得吗”
也许是康起瑜总是温柔带笑的缘故,他收敛了笑容冷着脸说话的样子让齐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安地压抑着喘息努力解释说,“我没有拒绝把那个拿出来就可以了”
“你还不明白吗”康起瑜捏住他的下巴俯下身,“我就是要让它待在那里”
他低头衔住齐锐的嘴唇,用激烈的深吻堵住他的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但这一次齐锐没有配合着闭上眼睛,康起瑜感觉到男人的睫毛在自己脸颊上匆匆扇动着,不用微微侧目。男人漆黑的眼眸紧紧锁在自己身上,明明只是被这样费力的注视着,既没有再遭遇挣扎反抗,也没有听到笨拙的拒绝,一直游刃有余的康先生心底却不免升起了一丝烦躁。
齐锐真的不够了解自己,像他这种看起来就充满禁欲感又相对强壮的男人做零号,总是会比那些外表柔和漂亮的类型更容易激起1号的征服欲。看到他哭的时候,康起瑜发觉自己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怜惜,而是如果让他流更多的眼泪,哭到停不下来会是怎么样的呢他直起身,把手指伸到齐锐嘴里,拨动缠绕着男人柔软的舌头,逼迫得他仍然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时不时费力地仰起头吞咽下嘴里的唾液。自己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拉开床头柜,把自己为出差时准备的眼罩拽出来,单手套在齐锐的耳朵上,仔细地把他惹事的眼睛遮得一丝不漏。
“别怕,一定不会弄疼你的”亲了亲带着自己味道的黑色眼罩,这次康先生也再不敢去考虑玩其他东西。他把齐锐项圈的铁链挂在床头,跪起身托着齐锐的臀,一心一意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动作。齐锐不知是已经接受康起瑜的拒绝还是怎样,也没有去尝试着继续跟康起瑜讨价还价。随着康起瑜速度的加快,他很快也变得没有余力去考虑这些,只是随着身上那个人的节奏,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由于齐锐体内跳蛋的存在,康起瑜也没有坚持太长时间。他达到高潮的时候,齐锐已经又射了一次,两个人的胸腹上同样湿漉滑腻,全是男人的jīng_yè。康起瑜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几次全力的撞击,在自己的体液喷出来占满了安全套后,软绵绵地俯下身地趴在齐锐身上,伸手够过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