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什幺爹妈啊”小刘却不以为然,躺在河原膝盖上,握着他的手,随口说,“要是我儿子跟你这幺大岁数,喜欢上哪个姑娘算什幺,就算他喜欢上个男的别说男的了,就算喜欢上只章鱼,我都懒得管。”
河原被小刘的话逗笑了:“你这当妈的,孩子的婚事你不担心吗”
“我肯定担心啊,但是也只是担心他们受骗,担心分手之后心碎。但是我能做的,也就是教他们怎幺分辨好人坏人,然后攒足钱,等我宝贝孩子心碎的时候,带她或者他去吃全世界最好吃的冰淇淋。”说到这里,小刘握住河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做父母的,都是站在地上担心地看着孩子飞,哪有直接把孩子翅膀剪断的啊”
“可是可是”河原“可是”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什幺话,半晌,叹了口气,说:“如果他们真的只是跟我断绝关系,那倒也没什幺,大不了我去工作我怕的是,他们对你下手”
看着河原忧心忡忡的样子,小刘忽然觉得心底一阵暖意。她坐起来,搂住河原,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他们再有本事,还能杀了我吗放心吧,河原前辈,你学妹我本事大得很”小刘笑嘻嘻搂着河原坚实的脖颈,柔软的胸部蹭在他的胳膊上,“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想去政界参选就去政界,想去公司工作就去公司,想去做流浪诗人就去做流浪诗人,大不了我养你”
对于日本男人来说,被女人养着,原本是无比侮辱的一件事,然而,河原听到小刘这番话,打心底泛上一阵感动。从小,他周围的人都告诉他,要这样做,要那样做,这是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有我在呢。
河原紧紧抱住小刘,把脸埋在她赤裸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鼻子里喷出来的温热气息,弄得小刘脖子痒痒的。她嬉笑着,八爪鱼一样缠住河原:“今天周末呢,拓也君,你不回家的话,我们做什幺”
心头一块大石头被小刘几句话轻而易举消除大半,河原紧紧抱住这赤裸着身体的少女,深情地拥吻着。手抚摸着她绵软的奶子,用手抓了一抓,那软绵绵的嫩肉立刻在手里变了形状。顿时,一阵酥麻的快感席卷河原全身,裤裆里那根东西也硬了起来。
“你硬了呢”小刘扯开河原的裤子,粗大勃起的ròu_bàng弹跳着跳跃出来。她低下头,把那粗硬的一根含在嘴里。这还是她第一次为河原咬,经历了这样沉重的早晨,他值得一点安慰。
河原从未经历过ròu_bàng被人舔舐吸吮的快感,小嘴儿刚刚把那一根ròu_bàng含进去,刻骨的酥麻便弥漫了全身。酥软的小舌尖在那要命的敏感地方不断舔弄挑逗,时不时把大半根都深深地吞进去,吸吮舔咂,极尽能力伺候。就连阴囊里两颗卵蛋,都被小刘用手握住轻轻把玩。ròu_bàng深深刺进少女喉咙里,沿着嘴角溢出点点唾液来,含糊的呻吟和吞咽之间暧昧的水声,听在耳朵里,像是春药一般刺激得他下身更加肿胀难忍。
河原忍不住低头抓住了小刘的头发,把她用力地一次次按向自己胯间。看着少女粉嫩的小嘴被粗大丑陋的ròu_bàng撑开成吓人的形状,河原心里涌上一股征服的快感。他像是cào少女的xiǎo_xué一样,在她嘴里卖力chōu_chā,粗糙的柱身被那细嫩的小嘴包裹住,每一寸神经都得到了要命的刺激。被舔弄了十来分钟后,河原浑身僵硬着颤抖几下,马眼儿一酸,把那清晨第一泡浓精,浇灌进小刘的喉咙深处。
大股大股的jīng_yè,滚烫而粘稠地涌进口腔,小刘含着河原的ròu_bàng,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接着仔细地把那马眼儿附近的粘稠都舔舐干净,这才擦擦嘴角溢出的粘稠,坐起来,拥抱住河原。
看着少女猫儿一般娇媚的姿态,河原只觉得心头一阵欲火大起。她刚刚给了他这样美妙刺激的高潮,现在轮到他伺候她了。
河原于是一把把小刘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欺身压上去,也不顾那小嘴里刚刚吞过自己的jīng_yè,直接一个深吻,舌头直探入她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