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生活的完成感,确定性。”所以更加想要勾引,想要来挑战一下,自己能不能让对方的生活与正常轨道偏离开来。
小刘跪下,解开了法文老师的裤子,拉下内裤,硕大的一根弹出来,guī_tóu膨大,平滑而又干净,阴茎主体略微弯曲上翘,看上去像是毛丛里生长出来的一根绛紫色的杏鲍菇。她于是把这根杏鲍菇一样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用嘴唇和下颌紧紧包裹住,在嘴里用舌头画圈这一招还从未失手过,任何男人一旦被这样做了,结果一定是情不自禁地将她按倒拼命干起来。
一心教学的纪尧姆先生也未能免俗,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抓着小刘的头发仰头喘息,膨胀的ròu_bàng也越发坚硬饱满了,像是马上要炸裂开发射种子的喷瓜,带着浓浓的危险意味。小刘含着这危险的一根,吸吮着,抬头看着她的法文老师对方完全不敢低头与她对视,匆匆把目光转开,继续去盯着教室门口了,生怕被人发现这禁断的旖旎春光。
小刘于是故意吐出了嘴里那根ròu_bàng,用手握着,也不动,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委屈地说:“我下巴疼。”
法文老师捧着她的下巴,看着她,似乎是有些忧伤,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扶她起来,“这就是报应吧”说着,将小刘按在不知道哪个学生的课桌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褪去她的内裤,进入了她的身体。
被充实的感觉让小刘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你真美,你这幺纯洁,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我在犯一个糟糕的错误。”
纪尧姆似乎是放弃了思考,自动切换回了法语,赞美和忏悔不断地在小刘耳边响起,尽管小刘法文并不流利,却奇迹般地从他的语气理解了含义。身下,坚硬的ròu_bàng轻柔地在身体里磨蹭着进出,每一下似乎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单纯为小刘的快感考虑。小刘不由有些惭愧了,她觉得担当不起这个法国男人如此庄重的对待。
“我不纯洁,我是婊子,我是荡妇。所以尽情惩罚我吧,纪尧姆先生。”小刘呻吟着说道。
“不,荡妇不是纯洁的反义词,你只是需要找到你自己。”法文老师的话似乎带着魔力,小刘一瞬间觉得自己勾引他的行为很可笑,但她却无法摆脱自己对性爱的需求,对征服一个又一个性对象的渴望。她流下了眼泪,在这个法国男人的温柔抚慰和谆谆教诲下,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小刘喃喃着说道。身下的快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而她却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爱里去。
“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把持住。”紧致的小蜜穴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逐渐消磨着这个温柔的法国男人的自制力。他伏在小刘耳边,无奈地说,“你一定是有魔法,你有一个有魔力的身体,和一个有魔力的阴道。”说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变成了小刘熟悉的、其他男人的样子。
小刘于是找回了熟悉的、由性爱带来的安全感,重新放心地沉浸在了这场欢爱中。
这时浪漫的法国男人带来的愉快终于体现了出来。纪尧姆在她耳边不断赞美着她的身体,她的样貌,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男人不知用了什幺香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道,迷人又成熟。两人肌肤相亲,小刘身上也沾染了同样的香气,随着汗水蒸发到空气当中。法文老师动作极为轻柔,每当大约快到极限时便抽出,冷却射精冲动的同时,还不忘低头含住小刘私处用舌头为她服务。温热的嘴唇包裹着入口处,灵活而滚烫的舌头在花瓣内外打圈,时而探入甬道内部挑逗一下那里敏感的神经,而他高挺的鼻梁正好顶在阴蒂处,随着吞咽的动作恰到好处地按摩着那敏感的一点。与ròu_bàng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温热湿润的唇舌带来一种柔软熨帖的快乐,快感像是滚烫的蒸汽,从下身蒸腾着传遍全身。小刘想要尖叫着呻吟,却害怕隔壁听课的学生有所发掘,只能咬着手背呜呜叫着喷出一股股鲜亮的水液。法国男人就着那泉眼轻吻着吞下这液体,而后起身再次进入了她。
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地带又一次被巨大粗糙的肉滚插入,每一下都顶在上面敏感的那一点上。小刘的腿被这个大鼻子男人抬了起来,屈膝状被他抱在怀中,感受他胸膛的每一次靠近。小刘感觉自己的膝盖顶在他柔滑的衬衣布料上,汗水被吸收干净,因为双腿并拢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侧壁被ròu_bàng摩擦着,挤压着,快感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失控般的高潮让小刘险些咬破自己的手背。然而她的手被对方温柔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抹去手上的口水,轻轻抚摸她留下的深深的牙印。法文老师把他由于常年批改作业而留下薄薄茧子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任由她咬着。口中也被填满了,满足的感觉让小刘眼泪几乎要涌了出来。
终于,在她又一次高潮来临之际,法文老师也射了出来。他没来得及完全拔出,滚烫的jīng_yè一部分留在小刘体内,一部分沿着小刘的会阴部向上,喷洒在了小刘的小腹上,粘稠地、缓慢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试图汇聚到她的小肚脐里。
法国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温柔地替她擦拭干净身上的jīng_yè,和下身涌出的透明液体。小刘心怀愧疚,摸着他的脸想说点什幺,却被他轻柔的一吻制止了。
“我希望你还满意,小姐。我希望我给了你你想要的。”
小刘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留着短胡茬的脸,坚定地说道:“相信我,你给我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纪尧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