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讲到这里,花糖欢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可真够笨的了。可是他并不笨,相反,还很聪明。他已经知道,妙青故事里的男孩是谁,而这个墓碑是姐姐的,也就是故事里的女孩了。还有刚才说的那几个人,不就是宁园里受苦的那几个人么。
“女孩这辈子,虽然过得清苦,但是有这么个弟弟,为她着想了。”
妙青抬头看了看天色,金乌西垂,旁边的树木都染了一层金边。他起身道:“婚礼该结束了,两位新人该进洞房了。”
“那咱们该去哪里了?”
“去悦宾楼喝酒去吧,”柳云州道:“我知道那里有二十年的女儿红,还有泸州大曲,还有好几种佳酿。反正,那里的酒品种多,年代久,是一定要去那里尝尝的。”
“好,”花糖欢道:“咱们一起过去吧。”
“好。”
妙青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墓碑,然后和他们离开了。
柳云州摸了摸心口的那个手札,在犹豫,要不要给他……
悦宾楼里,周韶宁在密室里查看账目。忽然走进来一个伙计,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真的来了?”
伙计点头,道:“是的。”
周韶宁刚要起身,又问道:“他一个人来的?”
“回主子,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人和他一起过来的。”
“进了包间?”
伙计道:“在二楼的包间里,主子您要过去听他们说什么吗?”
周韶宁摆摆手,道:“他们的武功都不弱,如果真有人在隔壁专门听的话,会被他们发现的。”
“是。”
那伙计走后,陈文走到周韶宁身边,问道:“主子,天色晚了,要不要回府?”
“那我先回去一趟,你在这边盯着。”
“是。”
两个时辰之后,悦宾楼里吃饭的人已经很少了。周韶宁从马车里出来,径直走到三楼的密室。
“主子,他们还没有谈完,刚才还又要了两坛女儿红。”
“好。”周韶宁问道:“他们在谈些什么?”
“好像是那个叫妙青的要离开了,所以,他们才在这里喝酒的。他们已经在三楼的客房里喝了。”
周韶宁听到这个,端起茶杯的手,忽然顿了一下,道:“是吗?原来是来告别的。他们需要什么,就给他们拿什么,挑好的给他们上。”
“是。”
妙青看着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