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东西堵上,并且在后面打了个结。
“把那几个人也送出去吧,缺媳妇儿的人,那么多,给他们一个哑巴媳妇儿,应该是件好事吧。”
“手下明白。”
如梦,还有老鸨,以及三个惜花楼往日的教养嬷嬷,从妙青眼前过去。神情恐惧,像是遇上什么害怕的事情。
“都送走了?”
“送走了,那几个还嫌没有拾够如花还有那老鸨呢。可见,当时她们做了多少错事,多招人恨。”
“已经罚过了,这是因果报应,再多,反倒是他们几个受苦的,遭到报应呢。这里的事情不用管了,咱们喝酒去吧。”
妙青看着眼前的酒菜,说道:“小的时候,没有吃的,能吃上饭,就觉得简直好了。以前,没有见过好风景的时候,能看到什么奇景,就会觉得太幸福了。
可是,在吃过饭,看过景,有过朋友之后,才知道,眼前的饭菜也好,风景也罢,都是其次。面对着一个破旧房子,旁边可能是一滩死水,桌上可能只有窝头和咸菜。
这时,只要在你身边有人陪着,一个你在乎的人陪着,你都觉得眼前的景致是美景,桌上的饭菜是人间美味,还可以吃得格外有情趣。”
“难得,你会说出这么应景的话来。”
“他说的不是你,”花糖欢双手抱胸,悠闲地走了进来。
“那你知道他说的是谁?”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有些人,你已经认识很久,可是你们的交情却好像刚认识一般。有些人,你刚见面,就好像认识好久了。”花糖欢说道:“你还是锦衣卫的镇抚司呢,念过几年书啊?”
“你念过,可是,你能看出他在意谁了?”
“是啊,他在意谁了?反正不是咱们两个。”花糖欢像是吃了炮仗,四处喷火。
花糖欢坐下,面色沉重地看着妙青,问道:“方家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那宝贝,你也早就知道放在那里吧,为什么之前不去拿,现在才拿。还有你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是不是要走了。”
妙青看着这个平时不是很着调,确实在关键时候能顶上一些用处的人,说道:“你说的对。”
“你要去哪里?”
妙青看着柳云州,说道:“去了结我的事情。”
“除了朱希然之外,剩下的人都处理了啊。”
“不对,朱希然,也受到惩罚了。”花糖欢说道:“今天的那个男人就是朱希然,你跟他有仇吧。”
“五月十九,午时,京郊十里亭,我在那里,和你们辞行如何?”
“行,只要还能见面就行。”花糖欢知道自己和妙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在他身边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来,干杯。”
三人举杯共饮,桌上的酒都喝完了,只剩下妙青一个人还清醒着,其他两个人都醉趴下了。
妙青有些为难地看着桌上的两人。本来要来拾一下的,可是刚站起来,就觉得不对。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藏了,出来吧。”
陈武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就大大方方地跳了出来。
妙青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问道:“你能找到这里来,是你的主子告诉你地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