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被这两个字说的都忘记挣扎了,就这么被夏染拉着走到了车旁,然后就开始笑。
“什么情况这是?”余棠靠在车旁看着自己的妹妹仿佛一个傻子有些震惊。
余笙还是在笑。
渐渐有些眼泪从眼眶流出来,余笙胡乱地用手抹了抹。
余棠走到旁边的一颗树下站着。
夏染瞥了一眼余棠,伸手抱住了余笙,把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真成了个小哭包了。
余笙闭了闭眼,但眼泪还是止不住。
这些天来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在这会儿通通释放了。
“好了,”夏染笑了笑,“先上车吧,你哥还在旁边呢。”
“我就先回去了,看看老妈那边的情况。”余棠看余笙这会儿哭的挺投入,估计一时半会儿关不了阀,走过来打了声招呼。
一说起老妈余笙立马直起了身子顺便抹了抹脸。
“哎哟这起的,”余棠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装在夏染身上的弹簧呢,一惊一乍的。”
“你看看老妈的情况,发信息告诉我啊,”余笙说道,“我这会儿得去完成看腿的使命。”
“知道了,”余棠叹了口气,“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操心啊。”
“那也得看是什么心啊。”余笙笑了笑。
余棠走后,余笙和夏染坐进了车里。
摸了摸座椅和安全带,余笙有点儿愣神,这就完了?老妈同意了?
“是不是哭傻了?”夏染点开了导航找了一家最近的医院。
“哎我真不用去医院,”余笙刚说了一半儿就被夏染的眼神给堵了回来,“去个附近的卫生中心就行,又没骨折,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你卷起来我看看。”夏染看着她的膝盖。
“我这儿穿的紧身裤呢,”余笙用手轻轻扯了扯裤腿,“你要看我得把裤子脱了,我妈一答应你就要耍流氓啊?”
“那就去医院。”夏染没再搭理她,按照车里导航的女声发动了车子。
“哎,行吧,”余笙笑着叹了口气,“我要不柱副拐回来感觉都挺对不起你俩的了。”
俩人进医院挂了号又等了一阵儿才得到了医生的召见。
“这摔得够狠的啊,”医生啧了一声,“这是摔了以后没站起来又摔了一跤吧?”
“医生您就别这会儿做研究了,”余笙把裤子往上扯了扯,“我这裤子都脱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看着挺严重的,”医生直起身体,用手扶了扶眼镜,“破了道小口子,但是也已经愈合了,要实在不放心擦点药也行,淤青挺严重。”
俩人出来的时候夏染的手上就提着一瓶医生开的红花油。
“我就说了没事儿了吧,”余笙说,“非得买瓶红花油啊。”
“你一会儿回去好歹能让你妈看到你的看病成果啊,”夏染坐进了车里,把袋子放在了后座,“第一次受委托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怎么又变成我妈了,”余笙没有系安全带,“刚刚不还是婆婆吗?”
“有吗?”夏染愣了愣,自己刚才说过吗,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别想抵赖。”余笙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然后自己也凑过去猛地亲了上去。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瞬间蔓延全身。
不带任何欲望的,单纯只是想吻一吻她。
这个突然跑过来面对自己老妈的人。
这个突然跑过来把自己从泥潭里往外使劲儿拉了一把的人。
在她说出婆婆俩字儿的时候,除了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了的眼泪以外,就只想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