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微信昵称一直叫的是鲸鱼小生,因为觉得被熟人看到美到爆炸这几个字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在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
比如说,贴吧。
结结结结结吧。
余笙没有说话。
夏染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也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感觉烧都退下去不少。
余笙在最初的僵硬过后,过了快有1分钟才冷静下来,然后就觉得自己也快发烧了。
倒没怎么生气,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尴尬。
有种自己被脱光了扔夏染面前被前前后后360度无死角的用显微镜观察了一番似的。
“我….”夏染想开口说什么。
“别说了!”余笙几乎是蹦起来打断了夏染的话,“喝药喝药。”
“哦。”夏染立马闭了嘴,原以为余笙会生气,这会儿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别说是喝药了,就是吃屎…..哎还是喝药吧。
余笙扶着她坐了起来,本来是想开灯的,事件,这会儿就算是喂到鼻子里去了余笙也不想开灯了。
喝了药余笙拿了夏染额头上的毛巾,又去打湿了一趟。
“几点了?”夏染问道。
“9点10分了。”余笙扶着夏染躺下了,感觉尴尬消下去了一些。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没事儿?”夏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余笙,有着与平常不一样的柔弱。
“我跟家里人手说了,”余笙坐在床头,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水,“今儿不回去。”
“哦,”夏染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问道,“是要临幸了吗?”
余笙差点儿没把水都泼夏染脸上去。
转头看了一眼,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凑近了能看见夏染脸上的笑意。
故意的!
“是啊,”余笙恶狠狠地呲了呲牙,“怕了吗?”
“害怕。”夏染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说你一发着高烧的病人,成天想些什么呢?”余笙直起身子笑道,“没准儿就是脑子负荷不起太多小剧场才发烧的。”
“没有。”
“狡辩,”余笙站起身来,“我再去倒杯水,诶对了你脑袋上那个毛巾是你洗脸的毛巾吗?别弄成洗脚的了吧?”
“随便,”夏染说道,“反正都敷了几道了,我脑袋还能得脚气吗?”
“行吧,”余笙笑了半天,感觉夏染好像比刚才强了不少,“你睡吧,我倒杯水然后去洗个澡,你这儿有多的衣服吗?”
“在衣柜的第1层抽屉里,”夏染顿了顿,“有我没穿过的新内衣裤,还有我的睡衣,自己拿吧。”
“哦。”余笙点了点头,端着水杯走出了卧室,“睡吧。”
在夏染说出“没穿过的”时,余笙就已经再次僵硬了。
其实夏染也没说什么。
洗澡嘛,不得换内衣裤吗?
不得穿睡衣吗?
多正常啊。
但是夏染那微妙的停顿,和刚才那句临幸让这几个字在余笙的耳朵里带了那么点不可描述的暧昧色。
余笙在厨房重新倒了杯水,放回了卧室。
默默地按照夏染的指示到抽屉里拿了新的内衣裤,都是没拆封的,一眼就能看到,然后余笙稍微翻了翻,找到了一件睡衣。
自己在家都是穿着棉睡衣跟个土豆似的摇进摇出,这会儿猛地看到一件类似浴袍样式的珊瑚绒睡衣还有点不习惯。
看了一眼夏染。
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