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给我。”余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妈嘴里的玉米棒子夺了过来,背着包拖着箱子就奔出了屋。
“吃不上还挺能抢,”老妈又从电饭煲里拿出一根,踱到门口喊了一声,“慢点,别跟狗撵似的!”
不过余笙早就没听到了。
拦了一辆计程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还能看见两辆旅游大巴停在路边,上面坐满了人,都是自己公司的。
往车窗扫了一眼,赶紧下车上了其中一辆载着审计部同事的大巴,行李箱由司机帮忙塞到大巴车的底部,自己背着包就上了车。
刚上去,一个带着小红帽挥着小红旗的导游就过来塞给她一个丑到爆炸的渔夫帽,”一会儿戴着,我好认人。”
余笙抬头看了看,车上的人基本都戴着这个帽子,跟种了一车蘑菇似的,放眼望去都是这格子渔夫帽,谁是谁都分不清。
不过在这之前,余笙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辆车貌似满员了。
“不是吧,没位置了吗?”余笙背着包拿着帽站在车的最前端,觉得太傻了,“那我,是不是得去那辆啊?”
女导游也回身望了半天,最后手一指,“哎我们还看了半天,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就在导游的身后,第一排的位置坐着一个人,帽子搭在脸上,正靠窗睡觉,余笙只能从她披散的长发看出这是位女同胞。
“哦,好的。”前排就前排吧,有位置坐不用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前排展览就行。
把帽子拿在手上,包扔在行李架上后,车子也缓缓开动了。余笙看了看身旁的这位,还在睡,本来想认识认识,看着状况还是戴上耳机靠在位置上听起了相声。
一路颠簸,顺着相声里的京东大鼓,余笙有些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大巴猛地一颠,余笙整个人都腾空了,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觉得尾椎骨都要从脖子里戳出来了。
“我去....这是要杀人啊....”耳机整个都被颠掉了,相声早就不知道讲到哪儿了,干脆顺手扯了下来。
“刚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这么一清醒,余笙想起刚才迷糊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想要侧过头去问和自己隔一个过道坐着的徐经理。
“是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
余笙一回头就看见夏染正靠着窗户,歪过脑袋朝着自己这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刚才是在念分配房间的名单。”
“那....”看着夏染的表情余笙心想不会是想说我和你一间房吧,不过想想要真一间房自己好像还挺高兴,但是又怕自己最近好不容平稳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紧张,到时候住一屋自己估计躺床上都能紧张成僵尸。
想到这些余笙都没来得及从原来坐我旁边的人是你啊的心情里拔/出来。
“你和姜经理一间房。”夏染理了理头发,靠回了座椅。
“哦。”余笙答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心里居然有点小失落。
居然是和姜经理一间房,倒不是讨厌姜经理,但对方年纪比自己妈还大,还不熟,这要住一间房,晚上得多无聊。
哎,难道我和夏总就很熟吗?
余笙飞速地瞥了她一眼,自己和夏染一起吃过牛排、坐过夏染的车、照顾过喝醉起飞的夏染、她还送过自己毛线艺术杯、一起谈过心一起跑过步……
啧啧,这么一想我来公司这么长时间除了陈涛,最熟的居然是夏染?
哎我的妈。
你真牛啊余笙。
这么熟了,出去玩也没混到一间房啊。这么一想,心情莫名就不大明媚了,也没有管刚才还在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