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叶姑娘,该走了!”最后还是景玉乘鹰高呼,两人才结束没完没了的拉扯。
叶絮连忙乘鹰起飞,随景玉而去。
遥遥的一瞥白影,掠过险川峻山,乘风翱翔。深空之上,寒冷而自由,像死亡一样。
景玉试着跟叶絮搭搭话。
“叶姑娘,你在肇阝曰峰呆了多少年啊”
“十年了。”叶絮回神。
景玉好奇地问:“哦……山上每名弟子都专静一门学问,你学的什么机关吗”
“这……”叶絮说不出来,很是尴尬。
景玉温和笑道:“我看你对索道架设很是了解的样子,应该是学机关术吧”
叶絮赧然:“我都学了一点。”
景玉神情微凝。
风大,叶絮被吹得睁不开眼。
只听见景玉的声音凝成一线,清晰传来:“你什么都学吗”
叶絮更加羞惭:“我禀赋有限,师父教的东西样样不静……他总是将课业轮换安排,许是想为我找门特长吧。”
不过这么多年来,她在所有学问上都表现得差不多,没有哪一点特别突出。
景玉闻言,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说。
他很庆幸,叶絮现在看不清他惊诧又困惑的神情。
苏越止其人,琴棋书画,用兵治国,文武谋略,无一不静。但他的弟子都只能向他求取一门学问,厉长风学兵法,宁潜学易容,景玉学偃术。山上所有人,无外乎如是。
十年来,叶絮是什么都学的。
景玉想不出别的解释。
只有一种。
十年来,苏越止一直是将叶絮作为下一代岐天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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