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忙抱住小霞胴体,撒娇说道:「好姐姐,你让我再陪你一会好吗」
「唉小小冤家,这么说姐姐就答应你留下陪我一夜了。」
我听了满怀欢喜,小嘴贴上她的耳旁,故意挑逗着问道:「霞姐,刚才你舒不舒服xiǎo_xué爽不爽呢」
小霞粉脸通红、春上眉间,以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死相你还明知故问的,真真恨死你了。」
「好霞姐,您老公的鸡芭和插穴功夫比我的怎样呢」
「小色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能满足我的话,我我才不被你这小色鬼勾引上床呢你你坏死了」
「好霞姐,我的艳福真不浅,能够玩到全单位最美丽的你,我我好高兴啊」
「死相你坏死了,姐姐的肉体都被你玩遍了,还要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恨死你了。」
「亲姐姐,别生气嘛我逗着你玩的,你不要这么坏心嘛,我会相思病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羞我嘛」
「心爱的好姐姐,我下次不敢啦。」
「好弟弟,姐姐爱上你了,以后我俩幽会时才可以讲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这还可以增加zuo爱时的情趣,但是在单位里我还是你的上级,可千万不可亲亲热热的,我俩的亲密关系若被人发现那就糟了。知道吗」
「是,心爱的霞姐。」
「霞姐,你看我的鸡芭又硬了,我我俩再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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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的鸡芭不知何时又挺立胀大了。
小霞双额泛红,羞答答地点头,这回不再矜持,主动伸出玉手握着我的鸡芭上下套弄。
「好姐姐,鸡芭胀得好难受,你你含含它好吗」
「哎呀姐姐从来没有含过鸡芭的,好好难为情嘛」
「没关系啦,就像吃小棒冰的把鸡芭含在嘴里用嘴唇去吸吮,不时再套进吐出的就行了。」
「嗯好吧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就是。」
说罢,从未含过老公鸡芭的小霞竟然含起我的大鸡芭,不禁粉脸绯红,羞涩地微闭媚眼,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gui头,塞得她的樱唇小嘴满满的。小霞开始用香舌舔着大gui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
「啊好姐姐好舒服啊你你的樱桃小嘴像xiǎo_xué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我的大鸡芭被小霞品尝着,gui头趐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芭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
小霞吐出大鸡芭,翻身双腿跨骑在我上,纤纤玉手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鸡芭对准xiǎo_xué套入,「哦好充实」
小霞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
只听得有节奏的「滋、滋」性器交媾声响起,小霞款摆柳腰、乱抖趐乳,她不但已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姐姐好舒服爽啊爽呀」
上下扭摆扭的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ru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小霞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ru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小霞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xiǎo_xué肉,将大gui头频频含挟一番:「啊
美极了亲丈夫姐姐一切给你了喔喔亲哥哥喔
xiǎo_xué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耸动身子快速套动,樱唇一张一合地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芭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yin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我但觉大gui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着,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小霞的狂cha。当她向下套时,我将大鸡芭往上顶,这怎不叫小霞死去活来呢yin乱的我俩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
大gui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小霞娇声婉转yin声浪叫着:「唉唷
大鸡芭哥哥亲丈夫小老公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
要丢丢了」
小霞颤抖了几下,娇躯便伏在我身上不动,气喘如牛。
我来个大翻身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然后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芭直入小霞的xiǎo_xué,双手握住她的大ru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鸡芭则狠命地猛抽狂cha着。
「哎呀好阿伟亲丈夫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累了我实在受不了姐姐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唷哟」
「好姐姐我我要she精了啊好爽呀」
小霞忙摆动肥臀使xiǎo_xué一缩,「啊好姐姐,你的xiǎo_xué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我把那白色的jing液急促地射入小霞穴内,她被精水一射,舒畅得娇声大喊:「哎哟亲丈夫好舒服啊啊好痛快」
小霞满足地把我抱得紧紧的,隔了许久才许我把鸡芭抽出来。
久未行房的小霞在这一夜有了宣泄,背夫偷情是那么刺激、那么疯狂,自此以后色胆包天的我便凭着巨大的鸡芭和高超的床上功夫掳获了小霞寂寞空虚的芳心,不时瞒着小佟偷偷的溜到小霞家里私会zuo爱。
单位最美丽的文静的小霞品尝过我粗大坚挺硬烫的鸡芭后,竟也被调教成为风骚yin荡的yin妇,小霞每月有着数次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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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下岗工人晓霞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 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祇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捡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祇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病疾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
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祇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