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ín与yín荡的现实交叠着,赵翦的心思已完全不在书案上,全身心都投注在地上那抹雪色的身影上。他的父后为了让他看清楚yín态,身子一丝不着,唯一的遮蔽就是那条yín邪的珍珠内裤。凤宁爬着在室内绕了一圈,即便宫人来往或者送茶,也在一直爬,全身肌肉颤抖至痉挛,沉溺在这么纯粹直接的刺激中,脚趾酥麻得蜷曲了,发出的那yín靡带着一点点迷离的喘息,令听到呻吟的人皆无法停止遐想。
赵翦何尝不是想干死他,光是看着眼前他活色生香的父后,阴茎就已经硬得要涨爆。他的父后样子好浪,比起娼妓或者男宠一点也不差,流了那么多的水儿,赵翦想把那一对雪白奶子抓到变形,就是不碰他,让他的父后一直被珍珠内裤摩擦cháo_chuī,或者被带着茧子的指尖邪恶地狎玩那颗嫩红的珍珠,身体被舔遍,尝透,直到哭泣着下身都是湿滑,犹如喷泉一样shī_jìn了。
赵翦的呼吸更粗重了,放下御笔,走近不远处的父后。被珍珠内裤勒紧的那饱满的两片,由于浸泡药物,一直很漂亮,此际由于被欲望轻轻啃噬,流着yín水,让人想埋头吸吮。随着走动,对方的身体在不断的扭动,在渴望有人这时能狠狠的干他,被一颗颗指甲大的珍珠摩擦那条缝,漂亮的下体一直湿润着高潮,快慰到几乎崩溃,yín水止都止不住。只要不是不举的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把guī_tóu抵进这yín水直流xiǎo_xué,挺腰直插整根粗,好给这个天生的yín兽止水。
“走不动了……”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垂怜,凤宁喘息微弱,软声说着,好得到更多疼爱。
“不乖,让朕来惩罚父后吧。”
赵翦的手指摩擦他的父后身后私密的xiǎo_xué,查看那里的状况,在凤宁的低喘轻呼后将他抱起,突起的男性欲望隔着龙袍顶住了两片嫩红的花瓣缝,赵翦的手指微微使力,折磨着凤宁那条邪恶的珍珠内裤就断了,大珠小珠落了地毯一地。而凤宁已无知无觉了,他的后穴被翻搅,里面绵绵不断流出的yín水在烛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赵翦的指头探入,那里就伴随chōu_chā的节奏缩shǔn xī着,赵翦的指节屈起,摁那块热乎乎的软肉,下一瞬凤宁不需要经过碰触,分身一抖,已经射出来了。
邪恶的yín戏结束,凤宁羞耻地闭上眼睛,趴在赵翦肩膀上,喘息着颤抖,任赵翦吻他由于怀孕而变得更为白皙的肉乎乎的侧脸。
大床的感觉是极为柔软的,赵翦抚摸着那鼓起的孕腹,微笑着与他不断交吻,并吻去那些因为过度激烈的快感而流淌下的泪水。为了能好好保护他们的孩子,赵翦与他的父后用了一个无比正常的体位。
热吻点燃的光,燃起永不平静的火焰。与温柔的亲吻与爱抚相比,捅开身体的快感是剧烈的。硕大炽热的坚挺突然狠狠的插入凤宁柔软的后穴里,贯穿了紧密的地方,凤宁的上身一下子从柔软床铺挺起来了,立时得到了许多快感而眼前有些发白,他的xiǎo_xué撑开至极限,被赵翦尽根没入,有节奏的操干干得他欲仙欲死,阵阵酥麻的刺激传至刚发泄过的分身,漂亮的器官又很快挺立起来。他性感地呻吟着,叫着,在另一个男人眼中,是天底下最美的景致。
“啊……啊啊……啊……”
赵翦抓着凤宁的膝盖不断顶入xiǎo_xué里面,不断紧的甬道象是要榨干他一般用力地吸紧,赵翦的额角渗汗,反复将整根ròu_bàng顶入熟透的窄穴内,毫不留情的猛烈chōu_ch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