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èi_shè的时候,凤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坚硬似铁的肉刃一波接一波地在里面浇灌,让他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赵翦把凤宁翻了一个面,由于阳物滑落出来,那被堵住的液也顺着被干得发红张开的圆圆的xiǎo_xué流出,就像雪水融化一样澎湃。
“舒服吗,贱货。”
赵翦不再叫凤宁父后了,他知道这个男人被他所征服。他取下那两个铁坠,用拇指按住两颗可怜又yín靡的东西打转,本就紧闭双眼,几乎要休克过去的凤宁,又开始颤抖着小口地呻吟。
摩擦过了那么多次,也被灌入了液,可那肠道最深处非常瘙痒,大开大合的、又痛又爽的摩擦,才是这副身子所需要的。
粗鲁,又狂热的吻落到了凤宁的脖颈还有脸颊,赵翦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怜惜,或许是他泯灭的理智里面,仅存的一点良知。毕竟他是那么喜欢征服,喜欢虐待,喜欢将所有美的事物破坏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为自己要生要死。
赵翦喜欢凤宁大张着腿被自己操干,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姿势,光是他们的关系就让他兴奋。他的性器在短暂的等待歇息中便已硬起,不过他先给凤宁服下一一枚御医新研发出来的药丸,名为“潮生”。他想看到凤宁蜜汁四溅、春潮横生的模样。
先帝还在停灵,凤宁尚未搬去太后居住的长乐宫,凤仪宫内有许多凤宁作为皇后的时候穿着的衣物,赵翦挑了一套最隆重的,在新年时候凤宁穿过的外袍,套在凤宁身上。
他让凤宁双腿大开,衣袍散乱,被一插到底。不是前穴,仍是后穴,据御医说此药会有神奇的功效,无需被直接刺激,前穴都会激烈地流水,越是得不到满足,快感就越是可怕。赵翦很快地快速剐蹭凤宁的穴心,或抵住前列腺死命研磨,凤宁湿淋淋的雌穴里面渗出的清液果然比以往多了。而且不管功效如何,连后穴都变得格外温驯,让赵翦不知疲倦地贯穿着他的身体,在他后穴深入浅出,摩擦每一寸敏感之处。
“太……太舒服了……呜呜……皇上……要,要死了……!”
凤宁的肉花不知不觉地喷出一股汁水,凤宁并非无知无觉,只是什么也顾不上了,红晕布满的脸庞泛出享受的神色,享受被硬热肉器摩擦的快感。凤宁的两条腿被赵翦拉起,双腿间的情况都暴露无遗,赵翦挺腰狠干,令下胯撞在他柔软臀肉上,凤宁那半硬的性器也不住摇晃,吐出清露。
“别出去……嗯……还要……”湿淋淋的ròu_xué,怕失去那根硕大火热无比的肉器一样夹紧,任凭抽送,腰腹便随之剧烈地晃动,前穴只被赵翦的手指转了一圈,兴奋的刺激感就在凤宁身体里炸开,在赵翦的引导下,凤宁晓得雌穴里面才是快感的来源,但他今日注定得不到满足了。
“呜呜……插进来……皇上……sāo_xué想要……”显然被迷了心的凤宁,最大限度地掰开显出肥美之态的雌穴,露出里面发颤的嫩肉,还有紧窄狭长的甬道。
“这叫骚。”被抛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