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房慕然怎么问,她始终沉默不肯开口说出真相。房慕然激动的撕碎了她的裙子,压在摇椅上狠狠干了个爽,直到梁灵犀察觉不对劲,冲过去将失控的房慕然从七月身上拉下来,一场狂烈的性爱厮杀才结束。
几个弟弟全被房慕然叫回了家。
五个男人目光或疑惑,或不安,或惶恐,或发怒的齐齐聚集在沙发上沉默的七月身上。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非白打破沉默的开口了。
房慕然瞥了他一眼,冷冷呵斥,“蠢货,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有问题吗?”,叶非白一惊,脑子里立刻涌现七月弯腰帮他拿鞋,她温柔保证不再离开他们的那些片段。越想脸越黑,心也越发纠结难受。
幽幽的看向七月,“这次回来你是和我们告别的?”。
这一句话宛如巨石扔下了平静的小溪,砸起了高高的浪花。
孙天一激动的站起身盯着七月,“二哥说的告别是什么意思?七月,你要走?”,离开,走,这样的词汇是他们和她之间的忌讳,也是他们一直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原因。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大题小作,非要和我无理取闹吗?”,渣女啊渣女,男人们煎熬得心脏也要停了,换来的只是一句无理取闹。
“季七月,你想让我用捆药绳绑着你吗?也许,我们可以考虑到北极深海将囚禁的天药王放出来”,房慕然阴执的目光就像有毒的蛇,让七月一阵发寒。她愤怒的瞪向他,冰冷的眼神带着锋利的刀子,“你敢”。
“你敢离开我们,我们没什么不敢的。关押天药王的深海不过才14000米,我们最近刚好攻破了这个数字”,上位者的压迫力让七月喘不过气。
“放他出来,他第一个毁灭人类,你们不敢这么做”,七月的气势弱了下来。
“你可以赌一堵”,房慕然看着她冷笑。
房慕然扮黑脸,叶非白扮白脸,这是他们对付七月的一贯手段。
“七月,你真的要离开我们吗?连季叔叔和孩子们,你也要舍弃吗?”,叶非白动容的说道。
七月头疼欲裂的看着情绪不稳的几个男人,“好,好,好,你们赢了。我说,我说行了吧”,她气呼呼的坐进沙发,深呼吸冷静下来,“有万年黑珍珠的海域有凶兽,是天药王的一对宠兽,它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直呆滞发愣的梁灵犀突然冲了过来,死死的抱住她,“不去了,我们不要黑珍珠了”。
没有推开她,七月轻轻的拍抚着他的背,“就是怕你们担心才不告诉你们的,放心,不会有危险的。红衣会和我一起去,取了珍珠我们立刻回来,以后就不走了”。
“不准去,你不准去。七月,她就那么重要吗?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吗?我们五个和十一个孩子加起来难道还不过她的分量吗?”,梁灵犀越说情绪越激动,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七月被共感折磨的喘不过气。
“我现在只是将她当成朋友,在我心里你们和孩子比她更重要。我努力了八年,好不容易集了那些东西,只差最后一位药了,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吗?”,如果她能重塑灵魂,她又离红衣口中描述的银血炼魂药师更近了一步。
“不想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她的道,他们无法理解。
他们的情,她一样无法理解。
他们和她似乎一直陷入一个很怪的圈子里,相互囚禁,互相救赎,却又相互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