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如果我想让你和我结婚呢”。
什么鬼,怎么不按理出牌,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七月没回答他,笑,对着他笑得妖艳妩媚,还将衣服轻轻的拉下,白皙如玉的肩膀暴露了出来。
狭小的空间里气温越来越高,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浓郁勾人,房慕然那双危险而压抑的眼睛被刺激的更通红了。让他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味道,这一刻瓦解了他所有的理智变成了最凶猛的春药。
“季七月,你在惹火”,早已经发硬的男根,现在更硬了,高高顶着裤子好像要鼓破了一样。
七月含笑,歪着头透过车窗看着平静的夜空。心一横,将另外一直肩膀的衣服也扯下,呼之欲出的胸高高耸起,外露的一字肩暴露了大片白皙的肌肤,这种性感中带点清纯的小诱惑对男人来说冲击力更大。
“好热啊,嗯,你不热吗”。
什么鬼君子,他还忍下去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猛虎般的扑上去双手将七月的手钳住,压在她的头顶,将她囚禁在怀里,“季七月,虽然我搞不懂你在做什么,既然你敢惹我,再想手就难了”,两人鼻子贴近,距离不过一厘米,她吐出的气息被他吸入混为了一体。
七月的目的就是要勾引他,要让他失控。
露出欲擒故纵的表情,贝齿咬着下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身体故意在他雄厚的怀抱里胡乱扭动的身体。
来啊,快点来啊,衣服都拉下来了,你倒是赶紧脱裤子上啊。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女人还在扭,水蛇腰磨蹭着他的胸膛和小腹,“季七月,最后一个机会”,他忍得脸变得狰狞扭曲,目光带着浓烈的疯狂和危险。
七月还是不出声,小腰扭得更软了,软得房慕然整个人更硬了。
理智在这片刻间化为乌有,房慕然终于吻住了那双被咬得微微发红得小嘴儿,腾出一只扣住了脖子,爱不释手得抚摸着她,一路往下五指包裹住那微凉柔嫩得小肩头。
“放放开,嗯,不要”。
其实她不是想拒绝,说话不过是想张开嘴,能勾一下他的舌头。男人很上道,七月不过小小示范一下,他立刻学会了还举一反三,舌头灵巧玩弄着她的贝齿,翻搅着小舌头和小嘴里的蜜津。
七月哎哎呜呜得呻吟起来,那微微可怜的挣扎下,是她的小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和腰,往死里勾引着男人。天道那老东西,估计站在车外看,也看不出来是她主导了这一切,看似强迫她的房慕然其实一直被她操纵着。
幅度很小的抬起了腰,将那柔软可爱的两个大白兔往他胸膛上送去,小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当那个冷傲狂野的女人,在你怀里变成了一直妖魅勾人的小妖,满脸的潮红和欲色。饶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房慕然也被这样的变化迷得失了神智。
“嗯,不要,放开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娇无力的往他身上贴,小鼻子还故意在他的喉结上磨蹭了几下。
欲擒故纵的戏,被季七月玩出了个新高度,新纪录。
最厉害的来了。七月张开腿儿软绵绵的踢蹬着,最后一软,花穴往他高高的ròu_bàng上一撞,这一下,搞得初识情欲的房慕然差点射了。
冲击太大,强烈的刺激下房慕然野兽一般撕碎了七月的打底衫,上半身只穿着白色的奶罩,大片大片牛奶肌裸露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