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白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注视着她的目光里涌现出了压抑的痛楚。他自嘲的苦笑,“你怀疑我是正常的,你怎么可能会信任我呢?”,明明知道她心里唯一在意只有那个人,却自欺欺人的奢望那段日子的美好时光会让占据她心房的一点点角落。
他的语气沉重的让七月心里莫名的烦躁恼火。
手一挥,药火捆住了他的腰高高挂在了天花板,“药鼎是谁给你的,说”,她满脸的愤怒,他却异常的平静,目光温柔,心平气和,俊秀清贵的脸透着睿智和浅笑,“这个药鼎是几十年前无意中得到的,除了你,我没见过其他天药门的人”。
“我不会和任何人合作去伤害你”,他安静而恬静的望着她,含着月,含着星,含着情语脉脉。
腰上的药火藤蔓突然解开,他垂直落地重重的跌到地板上。
咳嗽声从他的喉咙里沙哑的传出,头发变得凌乱,爬起身挺直腰,平静而专注的和她对视,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温柔平静。
七月盯着他,漂亮的眉头皱成个川字,眼里的怀疑被疑惑取代。
“如果我真勾结别人算计你,又怎么会傻傻的以叶家投诚的名义送礼物给你。如果失败,连累叶家遭到你的报复,这种风险太大,我不可能做”。
“或许是对方太强大,你找到了大靠山不怕我的报复”。
她还是不信他啊。
忍住心脏阵阵猛烈的疼痛。
“比你还强大的人,会需要勾结我吗?”。
七月哑口无言,看着他那张毫无畏惧挂着温柔的笑容,七月只觉得难堪和气愤。任性刁蛮的挥手再一次用药火绑住了他的腰,念起咒符带着他瞬移到了华清的图书馆。
将他按压在角落,七月的手指轻佻冒犯的在他嘴唇上抚摸,“想解除你们叶家的嫌疑,那你就好好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是真心投诚”。
僵硬的身体在她的碰触下变得紧绷敏感,他口干舌燥将视线从他白皙勾人的蝴蝶锁骨上移开,“你要我怎么证明”。
七月yín荡的笑出声,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一舔一舔,“既然药鼎不能用,你们叶家只能拿出比药鼎更珍贵的东西给我用。嗯”,她色情地往他耳洞了吹了一口气,惹得男人敏感的颤抖起来。
“你,你想要什么”,他结巴的询问,平静终于还是被七月打破了。
他慌乱的像个毛头小子,羞涩的红晕染上了白皙的皮肤。
“我们有,有晚霞天珠”。
七月勾着他的脖子用鼻子轻轻的扫了扫他的鼻子,撩人的轻笑,“我这么年轻不适合珍珠”,作乱的小手从衣服下摆钻入,爱不释手的摸上了他的腹肌,“我喜欢硬的”,慢慢向下,挑开了他的裤子。
“喜欢热热的,会吐奶的”,手隔着内裤温柔的抚摸布料下已经勃起的阳具。
“七月,这是图书馆”,叶非白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继续作乱的手,深邃的眼瞳里满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刚刚还笑意盈盈的七月突然一巴掌打了过去,叶非白的嘴角溢出的血滑了下来顺着脖子流进了胸膛。
她阴森冷峻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以为你有选择吗?我既然想要你的身体,别说图书馆,就算是在你爸妈面前,我照样能撕碎你的衣服将你qiáng_jiān十次八次”。
叶非白失神了一刻,不再做任何挣扎,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伸手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
反驳啊,挣扎啊。
他这样安静的配合反而更让七月生气,那股怒气毫无理由,任性可笑。
“你就这么贱,没女人是不是就活不下去”,她恶毒的讽刺着他。
叶非白的手顿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微微颤了了颤,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解扣子。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露出了他装的胸膛。
七月嫌弃甩开了手后退了两步,仰视的眼睛里带着扫视货物的冰冷上下看了一眼,“继续脱,就让我们华清的同学们看看号称清贵公子的叶家二少爷的身体有多美,多yín荡”。
她的羞辱没有给木纳的他一点反应,慢条斯理的脱下了长裤,修长肌肉分明的大长腿没有了布料的遮羞,明晃晃的出现在了这座神圣而庄严的图书馆里。他的正对面高高的架子上摆放着是严谨的世界名著,厚重带着文艺气息的封面图好像是无数的眼睛,它们带着恶意的审视鄙视他。
如果它们真的能看到透他,一定会流下心疼的眼泪。它们看到叶非白那高大强大的灵魂,此刻正缩在角落发抖,他像只失去奄奄一息苦苦哀嚎的小兽,如此的可怜孤独,悲惨,壮烈。
“内裤也脱了”。
七月冰冷的命令。
僵硬的手将内裤一点点卷下,白皙挺翘的屁股一点点露出,就像一圈波浪滑起了涟漪一片。
“转一圈”。
他闭着眼睛,身体僵硬的像根没有感情知觉的木头,听从她的命令转了一圈。
“腿长,屁股大,腰壮,胸肌适宜,脖子修长,脸蛋漂亮。不错,叶家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评头论足像打量货物。
她的羞辱,叶非白充耳不闻。反而是七月看到他隐忍的脸,心里莫名的气闷。
弯腰将他的大衣捡起扔到了他身上,“穿上,我可不想再上头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立刻布下了结境,身体下意识的挡到了他身前。
第一百四十七章一点温柔就会沦陷h
抱着他的腰,七月启动瞬移快速离开了。
那个追过来的脚步声,不管是谁注定是追不上他们的步伐了。
回到叶非白的房间七月粗鲁的将他扔到了沙发上,从一旁的地上提起了背包转身就要离开。叶非白突然冲了过去,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拥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别走”。
思念在这样旖旎的夜晚特别得容易让人脆弱,见到她要离开,叶非白再也无法忍耐了。
留下她。
不能让她就这样走。
这个念头强大的占据了他的脑海,只想紧紧的抱住她,更紧一点,再紧一点。
“留下我要付出代价的”,将他轻轻的推开,七月含着不正经的笑容仰视着他,“你确定还要我留下”,话说完,芊芊玉指就在他凌乱的衣服上轻轻的画着圈圈。
“留下吧”,南极之别,47天才见到她两次。他的骄傲不容许他主动送上门,就只能自欺欺人的压抑心里的爱意。
多痴傻,多可笑,多幼稚啊。
愚蠢的他,成全了他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就注定只能在煎熬里日日夜夜夜的忍耐和等待。可是,爱怎么会控制得住,思念就像病毒从砰砰跳动的心脏透过万千血管蔓延他的全身,无人可医,无药可缓解。
“给我脱衣服”,她张开手臂,趾高气昂命令他。
叶非白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行动了,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七月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了。
灯光明亮的照在她洁白无瑕的胴体上,雪白雪白的肌肤被乌黑乌黑的秀发存托着,极致美艳的白色和黑色撞击。他慌乱的将视线移开,却不小心和她那秋波一般的星眸对视了,“怎么样,我好看吗?”,她一脸纯真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奶子,询问到。
眼前的女人妖媚的让他疯狂。
什么尊严。
什么骄傲。
在这具勾魂的裸体前面都成了屁。
随着思念压制住的欲望,这一刻是塌方的河堤倾泻的洪流。他急切的勾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吻住了她性感而妖媚的红唇。
七月推开了他,面露不悦,“猴急什么,耐心点好好伺候我,抱我到床上去”。
顺着她张开的手,叶非白抱起她小跑着到了床上,两人顺势倒下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到了一起。
叶非白低头想吻她,却被七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会按摩吗?我肩膀有点疼,替我好好按按”,七月是铁了心的故意折腾他。
恶趣味的就想将他脸上的温柔狠狠撕扯,喜欢看到清贵公子染上一身的俗气和欲望。
挺着硬邦邦的ròu_bàng叶非白没有任何怨言的开始给她捏肩膀,温热的大手掌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七月很是舒服,“你给谁按过,手艺这么好”。
“我爷爷,他有风湿痛”。
“嗯,腰也按按”。
“没有外伤,是内伤吗?”,他一边按,一边小心翼翼的检查她的身体。
七月突然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笑意盈盈的正对的瞧,“怎么,很关心我的伤?”。
叶非白没有回答她的话,将手从她的手掌抽出,顺势握着她的玉手按了起来。
真够无趣的。
打也没反应,骂也没反应,羞辱他也没反应。
“不要用手,用你的嘴”,邪恶的盯着他的嘴唇,七月的目光火辣得能将他烧起来。
叶非白没有迟疑,双膝跪着慢慢的移到了七月的脚边,趴伏着用嘴轻轻的吻上了她美丽的脚背。温热的吻,细细碎碎的一个一个落下,一点点的移到小腿,吻过大腿。终于嘴唇找到了它渴望的秘洞,流水溪漓漓的桃源毫无遮挡的近在眼前。
“可以吗?”,他艰难的抬起头询问。
“快点”,张大了腿,她直白而色情的说道。
虔诚的伸出舌尖在白嫩的肉缝里轻轻的舔起来,滑溜溜的触感带着一股甜蜜的甜味,混合着她特有勾人的馨香,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贪婪的张嘴将小小的花瓣含进了嘴里,“嗯,好舒服”,七月敏感地挺起了屁股颤抖起来。
迷人甜蜜的呻吟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只觉得全身痒得阵阵发酥发麻。他饥渴地卷起了舌头刺入了xiǎo_xué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插一插,九浅一深。插完舌头舒开,像温柔的羽毛痒痒的将花穴从上到下来回舔一遍。
“嗯,嗯,阴蒂也要舔,好舒服。啊,啊”,七月的要求叶非白怎么会拒绝,花唇顶上的阴蒂被他全心全意的关心着,舌尖轻咬含捻着,吸一口吻一口再用牙齿轻轻咬咬磨磨,很快小小的阴蒂就被弄的圆鼓鼓的涨大了。
七月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舒服的小腹阵阵抽搐,将腿驾到了他的肩膀上,七月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酥麻的电流从抽搐的小腹一直流到了全身,骨头似乎都软了,两只可爱的小腿儿在他的后背摇头晃脑的蹭阿蹭的。
要人命的妖哦。
勾得叶非白欲火难耐,眼眶里冒出了丝丝血丝。
“啊,啊,好舒服,嗯,再深一点,啊,啊”,xiǎo_xué的水凶猛的流出来,屁股下的床单被她打湿了一片。
一百四十八章凄惨人生你走一遭
耳边响起的浪叫,让叶非白双腿间的ròu_bàng涨大得要爆裂了。插在花洞里的舌头被吸住,寸步难行,yín水和嫩肉蜂拥而上紧紧的夹吸着他的舌头,绞得他头皮发麻,身体的汗水汹涌的冒出。
不能一直处于劣势了,他反击的用两手臂圈着了她腿,双手从大腿上方绕出用手指扒开花唇,让那夹得紧紧的花穴微微拉开一点,让被困住无法动弹的舌头能顺利进入的更深。
“啊,你的舌头好软”。
她呻吟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挺起,舌头刺入了敏感的穴壁,在半深的洞穴里寻那个硬硬的g点。他突然停下动作,满嘴亮晶晶yín水的开口轻启,“七月,想要我吗,想像以前一样要我吗”,压抑的眼神带着一丝的邪气,深邃饱含情欲的眼眸似乎能将她吞噬。
满脸潮红的七月因这个眼神瞬间恢复了少许理智,就在一秒间,脑海里图闪过前世死前痛苦的记忆。她露出邪魅而霸气的笑容,弓身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带进胸膛,挑着他的下巴,风情万种的说道,“少玩点花样,他们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们上床做爱。你们只是我的鼎炉,我碗中的一颗菜,你觉得我选择吃某道菜是因为喜欢?”。
“我啊,只是因为太穷。想吃好的没能力吃,只能捡些不要钱的”。
就是见过的他好,见不得他开心。
就是喜欢看着他露出隐忍压抑的表情。
“七月,这一世我们什么也没做,这样对我们不公平”,明明知道不该说出口,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奢望能解开她的仇恨和心结。
七月脸色一黑将他推到了一旁,冷冷的笑了起来,“强者为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上一世我爸爸也什么都没做,你们还不是逼得他走投无路吗。现在和我讲公平,你觉得够资格吗?”。
“除非你们能赢我,不然这一辈子只能做我胯下之奴”,狂妄至极的说道。
好好的气氛被他愚蠢的破坏了,叶非白苦笑着坐起身看着七月,“如果你回来的时间再往前移十年,15年。看着懵懂无知,天真无邪还是孩子的我们,你还能说出这番话吗?七月,你看看我,现在的我是个新的,干净的,和你没有任何仇恨的叶非白”。
见到她皱着眉头沉默,叶非白满心希翼的继续说道,“程菲兮还是程家大小姐,大季好好的运营,你的爸爸依旧是声名显赫的大商人。七月,什么也没发生,那只是你看到的未来,可未来会因为任何事情的偏移而发生改变”。
“一片树叶落错了时间可能会让某两个人相遇,结婚,生子,出现一种新的人生。床头的闹钟没有及时响起,可能会让你错过另外一种人生。七月,未来有无数可能,你不能因为某个可能发生的未来而仇恨报复现在的我们”。
不得不佩服叶非白高智商的大脑和惊人的口才,七月都没办法反驳这番话。
他慢慢的靠近,手掌轻轻的覆在七月的手背上,温柔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让我陪你好不好?你喜欢诗,我每天给你念。你喜欢西红柿面,我可以为你煮”。
“哈哈哈哈”,甩开他的手,突然大笑起来,“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有资格陪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眼里的嘲笑和疯狂让叶非白的心隐隐作痛,就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生着铁锈的刀刃一点点的入肉。
七月翻身跳下床从地上捡起了衣服床上。
“想让我原谅你们,除非你和梁灵犀赵一辰被我一刀刀切成片”,衣服穿好,她提起包甩到了肩上。
看着床上深受打击一脸木讷的叶飞白,那张殷桃花瓣一般柔美的嘴唇又吐出了最恶毒的话,“我就是个有仇必报没有人性的疯子,别说回到十年前,就算回到你们刚出生的时间,我照样会出手。我会将你们扔到最穷最恶的山里和别的孩子交换身份,让你们一辈子做最低贱的可怜虫,连女人也不让你们娶,孤苦凄惨过一生”。
“也许哪天心情不好,突然想起了你们,我会将你们从山里弄出来,送到一些特殊的场地卖身。你们的身体会被丑恶肮脏的男人女人玩弄,性病,梅毒,艾滋,甚至50块,就能让你们跪在地上学狗叫,就能让你们毫无尊严的吃客人菊花里的屎”。
“不要说了”,他握着拳头身体颤抖的打断了她的话。
“这就受不了啦?”,七月讽刺的看着他,“听听都受不了,我前世拜你们所赐受的苦可不轻。你凭什么几句话就能让我放弃仇恨,让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原谅你们”。
“七月”。
七月恶狠狠的打断了他,“多大的脸,当自己是天神想拯救我这个恶魔?想让我原谅你们,除非你们将我经历的事情走一遍。要不然,这一辈子你们休想好过,我会让你们痛失所爱,让你们到死都被我压着欺辱”。
叶非白狼狈的苦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痛失所爱
她已经做到了。
叶非白直直的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留下来吧,你不想听的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说完,他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怎么能这么没用。他的尊严呢,留下她,他又变成了山洞里那个为了苟活而出卖身体的贱人了。
身体回来了。
心为何怎么也寻不回了。
那个他再也到达不了的南极之地,他将一颗坚守了二十多年的鲜活心脏丢失在了那个温暖馨香的山洞里。
挣脱不开情网,他已经是网中奄奄一息的猎物。
(深夜码文突然有点伤感,然后,码出的内容也矫情了。每个男人从爱上,到承认爱上,再到愿意为爱付出,都是有过程有心理转变的。叶非白是个很高傲的人,他会算计情敌排除异己,却不会降低身份主动去找七月。
山洞为了保命他聪明的选择了最减轻痛苦的一条路。回到京城,他又是叶家高高在上的少爷了。
最出格的事,大概是七月来找他是,他开口让她留下)
一百四十九章给脸不要脸
七月回过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所以,你还是要继续犯贱,明知我只是将你当不要钱的鸭子玩,还要我留下”。
她的话,将他所剩无几的尊严踩在了鞋底。毫无血色的嘴唇剧烈的颤抖,他有满腔的呐喊想咆哮,想发泄,她那嘲讽不屑的目光就像一双粗暴发怒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觉得窒息,只觉得生不如死。
他浑身赤裸,呆坐在床上保持僵硬的姿势,很久很久。久到天微微亮起,薄薄的光驱散了无尽的黑暗。
我的梦,
是一座城,
一座最小的城。
没有森严的殿堂,
没有神圣的坟陵,
安安静静,
安安静静,
只有一团薄雾,
只有一阵微风,
他一遍一遍的念着这篇诗,不知何时,苍白的他早已泪流满面
七月没有回家,直接回到了宿舍。一清早她穿着单薄的运动服出门跑步,春初的温度冷得抓心抓肺的难受。跑了十分钟她身上就开始冒汗了,薄薄的运动衣汗湿了贴在她曲线诱惑的腰上。
在无人的树林跑道里,四个大高的男人从一旁钻出拦住了七月的路。
来者不善啊,看样子还是专门在等她呢。
“啧啧,真人比照片上还漂亮”。
“腰好细,腿好长,被这么一双大长腿勾住哥哥铁定腿软,呵呵”。
七月看着眼前的几个傻逼,她突然露出了绝色灿烂的笑容,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嬉笑询问,“你想做什么?”。
“想和你交个朋友,不知道你给不给面子”,说话的男人穿着一件骚包的橘红色羽绒服,虽然他长相粗旷,可他说话和动作莫名的带着一种gay的娘里娘气。
“哥哥们的鸡巴很大很硬,绝对比视频里几个男人的技术好。呵呵,你试过就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照过镜子吗?自己是个什么b脸心里没数吗”,霸道的七月从不和人废话,比横她更横,比狠她更狠。
“臭婊子你骂谁呢。我肯和你做朋友是看得起你,一个被玩烂的贱货而已”。
十米高空中的无人飞机看到她遇到麻烦,正在她的头顶着急的旋转,七月这会儿再也没有耐心浪在几个垃圾身上。
鬼魅般的身影宛如有一道白色的闪电,只觉得一阵冷风迎面吹来,一拳袭去橘红色羽绒服的男人被七月掐着脖子按到了树上,她粗暴的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扭向空中的无人飞机,“我猜你大概挺羡慕视频里的男人的,今天我陪你们拍视频也让你们上上头条吧”。
说完,她掰着他的手臂,就像分甘蔗“咔”的一声,他的手腕脱臼了。手掌就像断了线的提线娃娃垂死在一旁,在他的凄厉声中,七月又蛮力的将他的另外一只手掰脱臼了。
双手脱臼,接下来是双腿。
其他人见状一个个拔腿就跑,七月化身成调皮好玩的顽劣小猫,恶意的追赶着惊慌失措的可怜小老鼠,每次等到他们觉得看到希望了。七月会露出白皓皓的尖牙将他们的手脚一根根的掰断脱臼,然后逼着他们像条虫在地上爬。
等七月玩够了,她又将他们的手脚复原,还用药火将他们身上的伤治好了。
“你们可千万别告我,也不要报警,你们身上一道小伤口也没有。就算你们告我,也拿不到医院的受伤评估,警察不会受理。而且,你们如果真的不怕死的给我惹麻烦,相信我。每天夜里凌晨12点,我都会让你们身不如死”。
几个大男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连连点头答应,神受尽折磨,连抬头看她的勇气也没有。
七月继续跑步,神情平静,似乎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
几公里的学生会大楼里,胖乎乎的同学和几个男孩正满头大汗的操控着显示屏。
“怎么样了,恢复了没有”。
“没有”。
“你行不行啊,不行让出地方换人”。
“别瞎逼逼,老子不行别人更不行。季七月到底做了什么,我的无人飞机不会能不原无故的黑屏”。
“关季七月什么事,这次她可没扔石头,也没扔树叶。是你的技术渣,关键时候掉链子,我还等着看那几个人渣被季七月暴打呢”。
正在他们闹吵不休时,孙天一正吃着汉堡走了进来。见到他出现,房间里的人谁也不敢吭声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