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爸爸和七月差不多是同时出门的,一身睡衣还来不及换下季爸爸就急急忙忙开了房门,“回房,这件事爸爸处理”。
“爸爸放心吧,他伤不了我,事情是我惹出来到我处理”,说完,她直接将他推回了卧室,然后小跑着下楼拉扯着梁灵犀进了一楼的小客厅。
被七月推倒在地的他,狼狈起身扶着沙发慢慢坐下。想到脸上狼狈的血可能太丑太吓人,立刻用冷如冰的手掌的擦脸,一下一下大力粗暴得似乎要将自己得脸皮搓下。
七月一直没出声,居高临下得站在门前冷冷看着他。
“是你吗”,花糊糊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里面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绪,复杂的让人不敢正视。
“是”,七月面无表情的回答。
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让他的心弦绷断了,惊恐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双手剧烈的颤抖极度的惊愕出现在了满脸的血迹中,久不消褪。
“为什么”,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抓着了七月的手腕,口中喷吐着热气,眼眶发红充溢着血丝居高临下地逼近她的脸,“你把我当成什么”。
七月抬头,绝色容颜微微一笑,笑得梁灵犀一阵恍惚自卑。
柔软娇艳的嘴唇吐出了世间最伤人的话,“一个玩具而已”。
下一刻,七月甩开了他的手。梁灵犀瞳孔放大满脸不可置信,棕色的眼珠子里蹿动着浓浓耀眼火光,朝着七月疯狂射来,“不,不可能,你你是喜欢我的”。
“喜欢你?”,七月夸张的仰头大笑起来,看白痴般轻视不屑的目光和他对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种令人作恶的男人”,冰冷无情的视线从脚扫到脸,“比垃圾还肮脏,恶心的让人饭也吃不下”。
语言比刀剑更锋利,她的话生生剐了梁灵犀的皮肉,剩下可怜的森森白骨痴痴傻傻的站在那里阵阵颤抖,突然他大笑起来,双眼的泪水哗哗流下洗刷着血迹斑斑的脸。他崩溃了,一句恶心,让他绝望疯狂的擦拭手臂,哭着喃喃自语,“不脏,不脏,我擦干净,擦干净就不脏了...”。
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一条一条深深带血的划痕,七月不敢让他继续疯下去闪到他身后,手背成刀砍晕了他。
掏出手机,她快速找到了一个名字。
“梁灵犀在我家,你来带走他”。
“好”,对方没有迟疑。
放下手机的叶非白露出了轻快愉快的笑容,引得正对面的陈微微惊讶的低下了头,声音细小的说,“二哥要我做的事,我,我办好了。今天天让我来,是是为了什么?”,每说一个字她的手指会颤动,特别可怜。
“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我,我,我”,分不清这句话是真是假,陈微微害怕的哽咽起来。
“不要怕,今天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再帮我做一件事”,将她手边冷却的茶掉了,换了一杯滚烫的新茶,“我听说程家小姐最近和言不寒走的挺近”。
陈微微轻轻摇头,“我,我不知道。菲菲兮没有说过”。
“我有个表弟和言不寒关系不错,知道他苦恋程小姐多年,为了她默默做了不少事情。华清的古典舞蹈室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