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怒不敢言时,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
“什么人?”
竟然强闯青楼!龟爪子们怎会没拦住?
小倌们顿时警惕,只见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浑身冷意,阴沉的脸色显然是到达怒意的极点。
目光扫过在场衣衫不整的众男子,就像刀芒一般叫人冷汗涔涔。男子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刚欲张口,却是被男子那冷然如霜的语调吓得面色惨白。
“竟敢逛青楼?这些小倌可还得你的意?”
“尧玄!”
桃华却是雀跃地跳起来,欢呼着扑到他怀里。心中正念着他呢就出现了,当真是人生乐事。
她伸手拽秦尧玄的衣服,露出垂涎已久的紧致胸膛,用脸颊重重地蹭,慢慢地磨,“我就说嘛,尧玄撕衣服都比他们脱得好看。”
当众扒衣!
秦尧玄几乎气的抬手打她,治她个欺君犯上。龙体贵重,哪是能让随意外露的?
可胸前的小脑袋泛着不正常的热,抬起来还有醉酒的可爱红晕,尤其是那句话,秦尧玄打她的手到底是揽住了腰。
“滚出去。”
一声令下,小倌们夺门而出,还不忘把门紧紧合上。
“这贵人是什么来头?”只见门外的青楼老板苦着脸急忙叫他们走,示意不要多嘴,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心中一凉,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里头传来惨叫声。
“莫不成是要出人命?”
胆子大的留在这层悄悄听,可不过一会儿,这惨叫声就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心惊胆战地听着,待到结束后掐指一数,当真是两个时辰,还有得多。
事实上桃华只磨蹭了几下,被酒意麻痹的脑袋就感到了危险。
水眸里印着的脸极其骇人,就像山雨欲来的阴鸷,桃华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颤颤悠悠地伸手给秦尧玄拢前襟,“尧玄,你怎么出宫了呀?”
“继续。”
一把抓住桃华的手,秦尧玄挑着眉,嗓音低得可怕:“孤不是怕华儿逛窑子寻不着称心如意的,特意来满足你?”
“我哪有……”
“刚不还拿孤与这些个小倌比?嗯?”低头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秦尧玄下了几分力道,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做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血只有死路一条!”
“你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