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好痛!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yín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感和痛意根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桃华不出几下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操进来啊……”
“华儿?”
见身下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身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在桃华痛得快打滚,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下。
坚硬灼热的肉柱进入体内,桃华呜呜地泻出水来。
“痛,我好痛!”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身抽搐的桃华抱进怀里,性器极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他俯身吻住桃华,两人口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身下渐渐被捣得发麻发痒,桃华眯着眼睛闷哼,一股龙喷洒在体内,黏糊糊的感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好受些了?”
秦尧玄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还好,嗯……哈啊……”
桃华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口中的呻吟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点儿。”
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断地说着靠近他,索求他,将他吮在体内榨得一滴不剩才好。
“依你。”
秦尧玄将桃华压下身去,又是让她跪趴着从背后猛干,桃华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凶狠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失态。
待细密的怪痛终于被压下去,桃华眯着眼睛不断轻哼:“不要了,被操得好痛……穴儿要坏掉了……”
“你啊。”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在她穴中为非作歹的肉柱终于退出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涂在每寸嫩肉上,舒服极了。
水声响后,温热的棉巾擦在身上,身下乱七八糟的yín水和液被擦干净。就连脖颈后的汗水也没放过,桃华闭着眼睛,嗓音软成了一滩水:“夏朱擦的好舒服,再给我捏捏腰……”
“娘娘?”
“嘘。”
温热的棉巾摊开在腰上,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终于不再是挠痒痒。桃华舒服得连头发丝都在发麻,嘟哝说:“捏到我睡着才许停噢……嗯……舒服……”
捏了几下,桃华就昏沉得仿佛睡着。小嘴儿还在不停地呓语。
她听见有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来到榻前,一副病情火急的样子。
“圣上快快坐下,老臣给您把把脉!”
声音那么苍老的太医,是妙手回春的梁太医吧?他分明早就告老还乡了不是么。
桃华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她,为什么先给秦尧玄探脉啊。他回去吃点补肾壮阳的汤药不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太医一来,夏朱揉捏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