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他送过她无数珠宝,也把她当珍宝一样藏着。
可是他占有欲太强而不自知,他恨不得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占有她。
旁人不许看,不许碰,甚至思想里,也不许觊觎。
她和他在一起那几年,出别墅的时候都少得可怜。
苏菱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不会爱上这样的人。
她在车里待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秦骁的身影。他黑色的额发湿透,身上出了很多汗。他走了老远,买了两瓶水回来。
苏菱听见滴的一声响,秦骁把锁开了。
他探进来,拇指想摸摸她眼角。
苏菱别开头,他不在意,笑了笑:“喝水。”他本来还想说,别气了,再气亲都亲了。但这话太混账,他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然后他把那瓶微凉的水递给她,苏菱接过来,他握过的地方还有灼热的温度。
半敞开的车门带来外面的热浪,是夏天最喧嚣的温度。
她那瓶秦骁给拧开了,再拧开时还不劲。
她犹豫了下,发现他还在看她。秦骁的目光在她水瓶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苏菱:“……”她怀疑这个变.态吻过瓶口。
然而这种想起来就惊悚的事,还没法查证。
秦骁把车门阖上,他自己靠在一旁的古榕树旁。汗水流过他的额头,他拧开水灌了几口。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镇口,那地方立了个石碑,上面写了“珊瑚”两个字。
苏菱犹豫了下,她最终决定相信人与人之间还有基本的信任,小口喝了一下水。
车里很凉快,外面却看着都热。
她坐在后座看他,他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来。
苏菱低下头,手中的水还有丝丝凉意。她眼角尚且微红,手指紧了紧。
秦骁十五岁就会抽烟,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才想起自己两个月没带这玩意儿了。
秦骁过了一会儿才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我送你过去。”
她眼睛已经不红了,但是先前哭过,这会儿湿漉漉的。
“不用。”她试了下,发现车门可以打开,于是立马下了车。
他不回头,透过后视镜看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身材纤细,前凸后翘,很简单的t恤和半身裤,她穿出了别样的味道。
露在外面的小腿很细很白。
嫩黄.色的袜子包住了脚踝。
那么细的脚踝,握在掌中都是小巧致的。
她被他先前的行为吓怕了,仍旧不信任他,怕他发疯,这会儿走了几步又回了头:“秦骁。”她有些紧张,“我走了哦?”
他笑了。
原本一颗心被放在火上烤,烤到感受不到世上一切的温度,现在又被人轻轻捞起来,呵一口气就变得柔.软。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他心中早已天崩地裂,抑或是声嘶力竭。
他顺从心意,又打开了车门。
苏菱:“……!”
他眉眼含笑:“再看,再看你就别走了。”
她这次头也不回,几乎是逃着飞快跑了。
他等苏菱走了好久,才慢条斯理回到车上,车里的暗格装着黑色丝绒盒子,打开就是那条紫水晶脚链。
他买它时,看不懂那一长串介绍的法语。
用中文标注的只有四个字今生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