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皇叔虽然没有着急宣布这样的事情,并不代表着他是闲着的,他居然这个时候还有空招呼我,示意我坐下。
我虽然很感激这个时候刘皇叔还知道让我坐下这件事情,没有就让我这样站着,毕竟如果万一是个什么样比较那么不容易让人接受的消息的话,那么这些下面的文官武将自然是会反对个没完的,到时候到底需要站多长时间还真的是个未知数,不知道我这样已经有些松懈下来的武将到时候能不能支撑得住。
只是虽然感激是很感激,但是我还是为了坐哪儿犯了难。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我要不就干脆站在这里算了。
因为这么大的房间里面几乎坐满了人,只有两个位置空着,可是这两个位置都不是我想做的地方,一个在文官的阵营之中,一个在武将的包围之中。但两旁的人我都不是很想面对,文官座位哪里旁边的人是糜竺先生,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可以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更何况糜竺先生本人现在看我也对我十分的不满意,我这要是做过去自然是自讨苦吃。
而武将的位置就更是尴尬了,一方面是因为旁边坐了一个红脸的关二爷,我自觉还是根这位很伟大的人物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而且关二爷也看不上咱这样的小人物。而另一方面,这个座位十分的靠前,想来这个座位原本的主人想必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才是。
这让我很是头疼,为什么空下的两个位置居然都让我很不想靠近呢?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两个座位之前的主人恐怕一个是糜竺先生的弟弟糜芳先生,而关二爷身边的那个自然是阉人张飞将军的板凳了。
我咧了咧嘴,内心异常的崩溃,但是这么多年不要脸下来,我也遇到过这样类似的事情,要说起来那还是我在刘表军中的事情了,事情很是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两个板凳我不愿意去做,而刘表那个老匹夫的军中是我没有座位可坐。
只是对付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很有经验的,我干脆利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皇叔挑了挑眉毛,显然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我会选择在哪个地方躺下,但是毕竟这个时候最为重要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他接下来要宣布的消息,所以刘皇叔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伸出手来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下面的武将和文官们就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刘皇叔,想一群等待老师发苹果的小朋友。
刘皇叔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可能诸位之中有些人知道,我有几次离开了新野去南阳找一位隐居的谋士,也有些人或许不知道这位人是谁,那么今天我来给诸位见见这位我请来的这位谋士。”说着刘皇叔侧过去半个身子,亮出了站在左侧的哪位帅的不让人活得诸葛孔明先生。
诸葛孔明先生摇着折扇淡然的跟诸位打了一个招呼。
这些人之中那些跟刘皇叔朝夕相处,也跟着早就知道诸葛孔明先生的存在的人比较淡定,比如那个虽然被远放南阳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早就知道这个事情的我,还有那个跟在刘皇叔身后寸步不离的赵云将军和关羽将军。
但是剩下的人都是很震惊的,因为需要刘皇叔三番五次去请才能请回来的谋士自然在他们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刘皇叔将所有的人召集起来绝不可能只是仅仅为了让所有人认识这位刘皇叔刚刚请来的谋士的,绝对是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的。
很多聪慧的人大概已经是猜到了些许这其中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他们彼此之间交换着眼神,但是显然虽然大家的意见并不怎么冲突,或者可以说是几乎是相同的,但是他们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但是接下来刘皇叔说出来的话,终究是让这些人不得不相信这就是刘皇叔这一次的会议的真正目的,“而从今往后这位诸葛孔明先生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这让下面的武将们很是难以接受,毕竟他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居然最后要被这样一个刘皇叔刚刚认识的人指挥领导,自然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比他们更难以接受的是那些文官们,他们不相信自己在这个刘皇叔的jūn_duì之中供职这么多年,居然立马就成了这么一个年轻人的手下,而且很多事情上面的意见,都需要让这位在他们看来并不怎么有经验的人来判断定夺,这让这些平日里面十分谦虚,但是骨子里面都有些傲的文官们怎么能够接受的下来。
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我,至于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他喵的是一个未来的人,我一方面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会发生的,今天发生了那我就今天接受,明天发生了,就明天接受,对我来说是一个顺利成章的事情。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位诸葛孔明先生看起来虽然刚刚出山没有什么经验,但是还是带领着刘皇叔的jūn_duì走向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