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了这样念头的士兵们,在对外收购和转卖草药的时候也出现了懈怠,而等这位糜竺大人查起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将哪些责任统统推给了以前收了我不少好处的荆州后勤官员的头上,当然这也是客观的理由之一。
毕竟因为我被关押起来之后,糜竺大人对于我这样的下三滥手段自然是看不过去的,更何况这样的人都跟我有所关联,既然想要封杀我的存在,那些人也自然不可能在给钱了,这每天都用钱粮养的白眼狼们在失去了供给之后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感恩之心,他们立刻对于我们派去荆州的商队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盘查。
甚至有些还算是有脑子的官员更是自己拿出来一部分钱来到别的地方收购草药去了,这样竞争下来,我们的利润自然就下降得厉害。
糜竺大人虽然每天都是亲力亲为,尽力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贴贴,但是下面的人跟他并不是一条心,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阳奉阴违,再加上竞争激烈,自然利润也就每况愈下。
甚至连伙食也有从一开始的大鱼大肉向着只有青菜萝卜的趋势,当然我的伙食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所以我一个人呆在被软禁的房间里面也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就当我都快要习惯这样轻轻松松的日子的时候,糜竺大人却是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面,只是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这反倒是让我有些吃惊,这个每天都用黑脸对着我的糜竺大人这是吃了什么药了?难不成太阳今天真的从西面升起来了?
只不过我虽然惊奇,但是却并不开口,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这位糜竺大人大笑道:“王威先生这几天可以说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看着这个十分客套的糜竺先生,一脸的诧异,这货今天难道嗑药了?为什么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情来,难道他不应该是对我黑脸相对,然后义正言辞的问我,王威先生,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么?
哪怕就是对现在的情况已经失控到这位糜竺先生自认为自己已经是没有办法来改变了,也应该是义正言辞一番之后然后询问一下我的意见才对啊,为什么他居然能够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后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他一定是输了之后选的大冒险,要不然绝不可能这样的。
我抬头看了看那位糜竺先生,总觉得输了所以不得不大冒险的选项怎么也不可能发生在这个时代,所以我更加怀疑的看着这位糜竺先生,糜竺先生却是不为所动,反倒是依旧用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些怀念那个黑着脸的糜竺先生了,想到这里我又是浑身寒颤了一下,难不成我自己还是个抖m?我勒个去,这可不好玩啊。
那个糜竺先生虽然不知道我内心思想如此丰富,但是看我的注意力虽然已经被他成功的吸引但是却并没有回答,似乎也有了些许的着急,略带那种做作的歉意开口说道:“家兄做事情太过鲁莽了,怎么能够这样对王威先生呢?我在这里,替家兄给王威先生陪个不是。”
我勒个去,你他喵以为自己是拳师七号呢,还家兄呢,你还真的是会给自己卸锅啊。只是你虽然很想卸锅,但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吧,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所以我回敬一般的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这位糜竺先生,略带不快的开口嘲讽道:“那糜竺先生是你的兄长,那你又是谁呢?”
那位糜竺先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但是下一秒钟他却是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状态,笑嘻嘻的开口说道:“我自然是糜竺先生的弟弟糜芳了啊。”
这一次换到我微微愣神了,诶,这个糜竺先生似乎还真他喵的有个弟弟也在刘皇叔的jūn_duì之中供职呢啊。但是从来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两个人居然长得如此相像呢?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脸盲,但是这两个人也长得有些过分了吧,这么相像还他喵的不是双胞胎。这还让人怎么混?
只是虽然我知道有可能真的是糜竺先生的兄弟,但是我却是并没有任何的心情好转,一方面我很怀疑这个人真是糜竺先生本人,毕竟糜竺先生的所作所为虽然一定程度上让刘皇叔的利益受到了损失,但是毕竟表明了忠心,只不过是能力上面略有不足而已,所以刘皇叔理应将他继续放在我的身边,一方面可以监视我,另一方面也不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极大的损害,自然,微微的损失还是允许的。
而另一方面么,就算我面前跟糜竺先生长得有九成九相像的人并不是糜竺大人,但是毕竟两个人是兄弟,所以我还真的不相信他能干出什么跟他兄弟不一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