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白反感的往后退了几步，男人又跟着凑上去。

古朗月有些受不了地捂住鼻子，即使她是灵族中最没有洁癖的成员，也不代表能忍受这种微妙的味道。忧郁地问小白：“这是一个很厉害的科学家？能徒手制造丧尸病毒？”

小白没有什么战斗力，正被这个男人节节逼退。还没来得及回答古朗月的话，却看见男人顿时高兴起来，微微凸起的眼球此时更加明显，嘴角神经质地扩大，颤抖着声音说：“正是在下，当世最伟大的科学家！”

他的声音就像是某个不合格的戏剧演员在进行夸张的训练，感情饱满到有些油滑。

“哦。”古朗月看见这个好像味道就想地制造出来的茶叶一样的男人又要往她这边凑，连忙避开，有些忧郁地说：“难怪了。”

大白看见古朗月嫌弃的样子，连忙又把神经质的科学家隔远一点，说：“为什么难怪了。”

“有个人和我说过，伟大的科学家身上肯定有伟大的体味。”和古朗月说这句话的人，最后创造了一种新型的丧尸病毒，不仅毁灭了自己的位面，连带着其他相邻的位面都受到波及。

男人有些不满古朗月这么说，但是听到古朗月承认他是伟大的科学家又开心起来。继续用他那种不专业的戏剧强调，唱诗一样地说话，“没错，只要我想，就能轻易地毁灭世界，我必然会被所有人记住！”

“可是你的成就暂时还配不上你伟大的体味。”古朗月评价，然后诚心求教：

“你是说你做出来的那些丧尸病毒和寄生物？”

“你也知道这些？”男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秘密被说破而感到害怕，反而异常兴奋，“异世界的来客，是你对她说的吧？”他转向小白，小白摇了摇头。

“不要紧，既然你知道这些，想必也是我的忠实追随者。来吧，我允许你成为我的助手。”话语里充满了饱涨的高昂情绪。

古朗月诚实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不，我是想说，凭借你的那些病毒，要毁灭世界可能需要很多年。”说着，她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很多’的概念，“即使世界最后毁灭了，可能别人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你的病毒弄得，还是世界的能量终于耗尽，自然消亡。毕竟，你的病毒，传染性比流行感冒还要差一点。”

其实这也不怪男人，只是位面的限制，不能产生传染性过强的东西。

男人颧骨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让他脸上唯一有些出的眼睛变得扭曲又奇怪。他咬着牙说：“你敢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实验。来吧，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奇迹。”

古朗月想告诉这个男人，真真的‘奇迹‘现在安安分分充当耳钉躺在她的左耳上，偶尔帮她把把风，大多数时候会给别人捣乱。不过看见男人这个样子，古朗月就失去了沟通的欲望。

还是小白比较懂古朗月的心思，对着男人说：“正好，我们也想看看你的实验。”

男人用粘稠的目光将小白细细打量了一遍，让小白这条没什么男女意识的小狼都有些毛骨悚然，仿佛他正被脱了衣服放在试验台上。然后男人忽然恍然大悟地说：“是你啊，异世界的来客，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盒子，上面刻印着一些灵族的文字，就古朗月目光所及之处，大约五个字里面有三个是错误的。

这个男人对着小白说：“你是来取回你的灵魂？真是有趣，明明不管怎么都没法触及的东西，却能主宰一具身体的生死。不知道我死后，能不能也将灵魂分离。”

“不能。”古朗月为了忽略即使捂住鼻子都能闻到的奇怪味道，对着大白肩膀上垂下来的金色流苏努力放空，“我突然对你的实验完全失去了兴趣，走吧大白，去一个空气清新一点的地方。”

其实男人身上并不是有很强的异味，只是烟草和咖啡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