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忍不住集各种古朗月的资料和图像,越是了解,越是向往;越是向往;越是痴迷。
可是顾晏又不得不听从邪教头子的指令行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她只能对古朗月提出警告。
古朗月不太懂顾晏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过她提取出了几个关键字。顾晏说这是最好的结局,那么肯定代表工厂这块地图到此为止,没有后续展开的副本;顾晏又说非常喜欢古朗月,但是没有别的办法,那定是想古朗月带她走,而且她自己走不了。
感觉自己完全理解了顾晏的想法的古朗月也很好心,二话不说地拎着顾晏走到了警察堆里。
拎这个字在这个时候形容的非常准确,顾晏手还攥着古朗月的手腕,古朗月在接受了顾晏的请求之后,直接反手拎着顾晏走了过去。
老警察看着古朗月这么纤细的身材,这么独特的打扮,还以为她是走文艺青年路线的,没想到力气居然这么大,不由得笑着对周寅说:“可以啊,你小子眼光挺好的。”
周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古朗月一眼,欲盖弥彰地想要说什么。大白立刻冲他叫了几声,打断了他。
古朗月不由得看了一眼大白,感觉它越来越像一只狗了。
顾晏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的,她伸出手想去摸古朗月的肚子上的伤口,被古朗月严肃地挡开,还被问:“你想干什么?”
顾晏微微睁大眼睛,问:“你没受伤?”
古朗月不由得想起自己宣告阵亡的衣服,有些委屈地说:“受伤了,你看我衣服都坏了。”
几个人都仔细打量了古朗月一眼,发现她除了衣服坏了,好像没有别的不妥当。
周寅很快地想起当时和古朗月一起在教堂的时候,古朗月表现出的种种不平凡,反应快速地说:“这刀子是电影道具吧?看上去血淋淋挺吓人,其实捅到身上最多衣服被划拉一道口子。”
老警察一想也是,乐呵呵地说:“你女朋友还挺幸运的,但是等会还是要记得好好安慰安慰她。”
周寅快给老警察跪了,但是又有种微妙的不肯服输的心理,不想戳穿两人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的事实。
所以他转过头去问顾晏:“邪教头子?我说你们怎么像大白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打击了这边那边又冒出来。等会去录口供吧。”
顾晏失魂落魄了一秒,又有一些这一天终于到来的释然,告诉他们:“我不是邪教头子,只是个跑腿的而已。”
警察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在证据出来之前,这些都是假的。
古朗月倒是对这个邪教好奇很久了,难得有一个愿意和她好好说话的家伙,她不由得问:“你们的丧尸病毒和寄生物是从哪里弄到的?”
顾晏此时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了,她对着古朗月说:“我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只知道我们头和一个实验室有合作关系。”
“你们头?”古朗月觉得这是个病句,“如果是你的头的话,应该说我的头,不应该说我们头。你的头和别人有没有合作关系,你自己居然不知道么。”
顾晏无奈的看了古朗月一眼,说:“是我们老板,我们顶头上司。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是谁。”
古朗月好奇地说:“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们老板是谁,你自己都被抓了。”
“没有为什么。”顾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