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位姐姐入府都比妾来的早,怎么说也不该不顾爷的脸面大庭广众之下打闹起来。她们受罚事小,若爷因此时受外人编排,她们便是死个一万次也抵消不了犯下的过错。爷,妾可有说错?”
此言一出,楼胥之原本稍霁的脸色再度变得阴沉。如若此事传扬开,不说同僚们会讽笑他连个后院都打理不清静,又能有什么作为?单是传入各府太太耳中,谁还敢将好姑娘安心嫁于他?
各府下人连枝带叶,时常有往来。可以说不消一日,他楼胥之要成为人们的笑谈。
而此笑谈百害无一利!
越思量,楼胥之的脸色便越难看。他一下从木桶里站起,不着片缕的男体直立着,滴着水的肉炮在夏的有意挑逗下高扬起,散发着腾腾欲望。
“你说的没错,她们是越发没了规矩。”
怒火转为欲火,楼胥之拉过夏,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肉炮对着夏骚洞一挺,整根儿挺了进去。
“啊……爷……奴家要被爷的……大家伙干穿了……要死啦……要死啦……”
夏手扶木桶沿,腰低伏下去,只那屁股高高撅着,口中还没羞没臊不停浪叫,像只发情发浪的骚母狗。
这中间,有几层表演成分在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楼胥之原只是想泄个火,此时也在夏的骚样下起了些兴致。
粗黑的阴茎在夏的阴户里滑进滑出,一进一出,一遍一遍,一出一进,一遍又一遍……
夏骚洞变得越来越潮湿,每一次chōu_chā都听见一声清晰的吸气声。
“要死?要死怎又去院口叫丫头堵了爷来干
你?”
楼胥之捏住夏紧绷的乳首,左右旋转将一腔玉燥全都夏身上发泄,阴茎插的又重又凶。直把夏插的嗷叫连连。
可也就是几百下,楼胥之一个没忍住射了。
搁平时最起码他能干到两盏茶左右,但是最近几日,他射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床笫间也越发力不从心。楼胥之捺下心头的不快,只当近日过于劳累所致。
他没去看撅着屁股的夏,自顾自迈出木桶。外间侯着的丫鬟非常有耳力劲的端来避子汤。夏仰头灌下,拖着意犹未尽的身子服侍楼胥之擦身穿衣。
……
“听说了吗?三公子的两位姨娘都挨了罚。”
“啊?有这回事?好阿屏,你快说于我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