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打着转儿。
就像雨后的荷花,娇楚可人。
大哥哥……
既然忘了,又何必叫。
还是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被她叫做大哥哥?
男人瞳孔微微缩,纷杂思绪翻腾。
压下烦乱的情绪,淡淡看着她,“这一招刚才就用过了,来点儿新鲜的吧!”
这混蛋……
叶仙仙暗暗咒骂。
男人含舔着她的指尖,手揉上她凸浮的乳房,布料随着他手指的揉动皱过来展过去,极为的色气。偏他手指白皙根根如玉,这般猥琐下流的摸奶动作,在他做来却有一股赏心悦目之感。
“才16岁,奶子就长得这么大,是不是被男人摸大的?还骚的吧跳蛋随身带。”
叶仙仙恶狠狠的瞪向他,忍无可忍,“谁能有你骚?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男女不忌,前头后头都让人玩烂了,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从骨子里烂出来了。”
男人眼里闪过狼狈,眼睛眯起,樱粉色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不装了?”
随后他拍着手掌,说:“很好,真的很好,我该为你的胆色鼓掌。”
叶仙仙心肝儿一颤,扑通扑通的跳,一种的预感降临,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你嘴贱,让你逞能,让你……呜呜呜!
纪北有句话没说错,她就是学不乖。
喜欢用跳蛋?
紧接着,蛇蝎贱人解开了她缚在手腕上的丝巾,裙子拉链“唰”的拉到最底。
不到三两下就扒了下来。
洁白的床单上,女孩蜷缩着身体,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件奶罩,奶罩肩带滑至臂膀,松松的耷拉着,窗外娇阳正盛,将她一身肌肤晕染成最漂亮的玉石色。
细微的绒毛纤毫可见。
如果别的男人见过这幅画面,定然七魂就丢了六魂,还有一魂在身上,那也是魂不守舍……可眼前之人只稍微失了失神,很快恢复如常,只见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手在她背后一触,扣带解开,玲珑挺翘的一对娇乳释放出来,像两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招人喜爱。
把她两只手重新缚在背后。
这次用的却是她的胸罩。
男人一手一只抓着捏。
“果然比隔着衣服好捏。”
男人名潮音,没有姓。
只因孤儿院地处南方海边,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做上一块高高的礁石,听海浪的声音。
故自己起名为潮音。
因他长得好,孤儿院的女人和男义工对他起龌蹉心思,趁无人时不是捏他屁股,就是想把手穿进他裤裆里,恶心到让他想吐。若不是他能装会躲,指不定是个什幺结果。
这份恨意却渐渐滋生,对男人对女人。
逐渐的,他学会了用心机,开始利用自己的容貌来谋得各种好处及便利。
时间久了,这项技能被他运用的越来越娴熟,甚至以此谋生。
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生活在社会的阴暗面。
为一段算不得承诺的承诺,他坚守底线,为了这个底线他去学了心理学,药剂师学,催眠术和武术。
在社会里混迹多年,潮音见过太多肮脏的男男女女。
她长大了,却忘了他。
也是,他本就是一个奸诈的人,又有谁会真的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