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昭听了,苍白的脸都红润起来,嘴巴紧抿,目光兴奋得发亮,跟疯了似的发了力刺、钻、入,chōu_chā不停……他越想自己干的是卫小春,底下物事就越胀大,直直捅到冯莺莺的最低端的肉口里去,捅得她受不住,yín水狂流,顺着大腿噗噗地喷出来,他举起手就从后面捏她的乳房,贴紧她的耳她的面,扳过她的红滟唇肉,咬吃吸吮。
他发誓,早晚也要把这个卫小春干成这样不可。
冯莺莺心里也纳闷了,这卫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让了这穆罕昭如此痴迷发狂,她可知,这三殿下,是个冷情的。也许是因为常年患病,乱吃些个药,在男女之事,大概没那么热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为他研制各种媚药……他也不至于如此疯,可今儿,因了这卫小春,他变了。
冯莺莺也没想这殿下来了这股蛮力,把她个腰撞得生生疼,里面也跟撕裂似的,疼里还有痒,她技巧不错,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男人令她临大幸的时候还真少。
这次,竟这样,生硬硬,没一点儿预兆和温柔,她竟大幸了,来的时候,她颤抖,穴肉包裹,热浪翻滚殿下哥哥,你把小春干得yín水滚滚……干得我……干得小春,好舒服!
与此同时,卫琨正提了皮鞭,走到东厂大狱内,走到那新捆的犯人身上狠狠抽上一鞭,那人直接疼得直接抽抽儿:“督公饶命啊!”
是东宫的常贵。
绑他来的时候,东厂都惊了,这是为了个什么事,督公大人不惧直接得罪三殿下,绑了他的亲信,还下了东厂的大狱。
这东厂的大狱,入了还能算个人吗?
卫琨只紧闭嘴唇,死命地挥鞭,他练武之人,劲道本就比常人打些,那常贵是什么人,是个去了势的太监,没几下就被他打得昏厥过去。
“给我浇醒了,东厂刑罚统统给我伺候一遍,我让他给个不要脸的主子卖命,让他上刀山下油锅,尝尝这狗咬错人的代价!”卫琨眯了眼,冷笑。
他笑,准没好事儿。
他离开大狱的时候,那常贵已经咽气儿了,扑扑衣服,似是抖掉满身戾气,那边番子来报,徐大人在硕颐园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一声令下。
卫琨沉吟片刻,又抬头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转败,已露颓色,金光已从宫殿的瓦瓴退到西边,夕阳纵然多娇,却已近黄昏暗夜,他想,大概没什么时候比这时候动手,再合适了吧?
他淡淡一笑:“回去告诉徐大人,明夜子时吧。”
“是!”
卫琨目送那人退了,才想起自己站了太久,于是一纵身,跨马而上,借剩下夕阳余光奔赴宫外。
成败一夕,他若成,便有无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