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流血……
她想不到那么远了,卫琨的唇尖儿已经触到了她的蕾尖儿,一触一跳,她若惊鸿,欲飞不能飞。
卫琨的舌游弋不定,如鱼如蛇如钻地鼠,小春蜷起小白脚趾,在口里发出一丝呻吟。
那娇艳阴户泛了蜜水,晶莹剔透,一滴滴一汩汩顺下来,他微微张开嘴,像噙眼泪一样噙了这水,露了两齿,轻轻夹咬两贝肉蕾,舌滑中央蕊心,粒肉凸起,滚弄掀翻,卫小春就不觉呼了一声:“干爹……干爹……”
她又哭,腿儿都打颤儿,卫琨离了她些距离,在头上方看她,看她泣涕涟涟,看她痒疼交加,他笑了。
笑得邪邪似魍魉,阴阳不明。
卫小春便觉有异物钻进她下体,只探了个头,悄悄入了帐,开了个口,她就猛缩一阵,怎地如此彻骨舒透,似要吞了那异物进去。
往底下一瞅,是她干爹的手。
当即想起那日上值的光景,孙万兴的手指伸了那妇人的牝户……顿感羞惭,又复复杂杂地猜度,许是太监无法得了脐下风流,只得以指拟那物吧?
那物事,长什么样子?小春昏昏沉沉地想,她只记得有一页春宫图是画提咎九寸长的麈柄,三四寸粗,红光粼粼,滑圆角棱蘑菇头,根茎笔直,底下夹生两颗卵蛋,一去一来,足足一条长了两个头的长虫活物。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拿眼睛瞥卫琨的腿间,心生一种疼痛感,又说不清,然而只这偷偷一眼,却被卫琨瞧了个正好。
“你看什么?”他冷冷问,手指却还埋在她腿间穴口内,她一紧张,底下那口竟把一指吞了半个下去。
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
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
太监,缺阴少阳,自然对两腿间的残缺敏感,卫小春恐她干爹误会,忙嘤嘤:“干爹……我什么都没看……”
卫琨的脸在暗光的斑驳里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口中的手指搅了两圈,卫小春夹紧了腿儿,伸手想阻,却被他一把执住:“什么时候跟干爹都不说实话?”
她欲辩,又无言,只流两行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咧了咧嘴,浓着鼻音:“干爹……好生冤枉呢……”
卫琨一挑嘴角道:“春儿,你可知我手段?”没等她答,便发猛似的咬她,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尖儿,她扭了腰,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生生的疼,生生的痒,卫小春哼唧求饶:“干爹,干爹,你可饶了春儿吧……”
声音不大,像抓挠在他胸口,他也生生的疼,生生的痒。
挣脱里,她肚兜滑落,她欲起身去勾,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卫小春浑身酥一遍,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就又酥一遍,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纤细小腰一挺,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似乎还不够,咿呀摇曳轻摆,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肉褶,如千帆过浪,一层荡开一层,勾动,绕缠,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肉壁凸起的豆粒,汁汤烫涌,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穴肉滩壁,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肉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上面吃得也癫狂,轻一下重一下,张张嘴,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像鲜桃儿,像肉包儿,甜的香的,两颗都一样,软的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