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可耻的又射了,射了一裤子,黏腥,激热……腿一软,瘫坐在地。
幸而能写,幸而有字相伴,让字组成最不堪的词句,组成最下流最色情的场景,越如此他越兴奋…他写啊写,每个键盘都像是插了个管子,连着他的血脉,每个字,都是血,他把灵魂都呕出来,把自己都抠出来,如泄物,如裤裆里的冰冷的一滩,全都滴滴拉拉地掏空。
然后,她高潮了,她问你呢,你刚才做什么?
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他想抱着她,微微发抖,祈求她原谅,请她允他吃一颗糖,拿一颗色玻璃球。
然而他说我对着你微博的自拍照自撸。
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到了。
她问,你不熟悉我,又怎样写我?
那你又是个怎样的人?他问她也问自己。
他是个注定要在黑夜里行走的畸形小孩。
不仅不敢上了她,甚至也不敢同她说话。
这章最长了,但大部分剧情流,下章找机会再塞肉第一话(12)床上语光灭了,又来了。
是乔歌的床头灯,人声咕哝,,喘息急急,床头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娇吟,忽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道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水溅四起,越磨越胀热,越压抑越强烈,快感一波波从头上浇了全身。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高,一夹一抽,一荡荡,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入,轻点儿不得重点儿得使点儿劲儿用力,狠狠,入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管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三圈右三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出来,挤呀挤~ 她明明下来了,又晕陶陶地荡上去,颤着身体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死了。
程嘉安本就软了,听了这吟,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勃勃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他说得声音低,吸了吸鼻子,倒像带了点哭腔的痴情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眼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做了爱,就卸下了全身盔甲,什么也没有,赤裸裸一个肉身,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