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乔歌觉得自己是他包养的贵妇。
忙了三四天,程嘉安连陪她吃个早饭的机会都没有,这还哪像个包养的样儿?更别提乔歌提前设想的种种。
她驳他,人家说好的就是要陪爷的,爷去哪儿跟着才高兴,这样把她扔在酒店里算怎么回事。
他瞪她你又不懂业务,陪着我,我还得跟你解释,你不累我累!你们这些个女人真难伺候!
什么是你们这些个女人!他几个女人?她又是排第几个?乔歌伤自尊了,头一回,使小性儿了,一扭头,不理他了。
临走的那一晚,她房内的电话响了,她睡一半,迷迷糊糊喂?
乔小姐?
嗯……
要客房服务吗?
听实了,是他的声音,乔歌醒了半分,呐呐咕哝你亲自来吗?
电话啪嗒挂了,房门敲响了,他亲自来了。
乔歌点了一面台灯,神恍迷乱地开了门,见他穿着衬衫和西裤立在那,衬衫领子打开,露出麦色壮硕的胸膛,手里拎着一瓶红酒,眼神邪魅乔歌……陪爷喝点呗。
乔歌笑,忽地也不恼他了,偷着乐,窃着喜。
这才是巴黎的全部意义啊!
她早脱了自己,穿一件薄衫香槟色睡裙,两臂空旷,两柔白肉红蕊似隐又透,底下内三角是她新购的维密新款的黑蕾丝丁字状,细细一根悬丝磨了她洞口幽幽。
痒。
她不说,只啜着杯中酒,从玻璃后面看他他则点着烟,唇角勾起,烟里雾里看她。
“你说,你是怎么样个女人?”
“爷,你又是怎样的男人?”
你瞧瞧,喏,你瞧。他伸过脖子,离了她一指近。
她细细看他,他眉眼黢黑,鼻弓笔直,面若蜜色,荡了酒的红,唇若欲滴,是男人中的尤物,年岁的催生,他反而愈加壮,乔歌知道他痴迷健身房,每天早晚都要去那报道,为了他那份营生的体面,也为了不至有人到中年的颓废感。
这样一个自律自制、又擅打理自己的男人,站在那些老外中央,也鹤立鸡群,挺拔神。
越看久了,乔歌越觉得惊心动魄,忍不住举起手指刮他鼻子爷,我看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程嘉安笑,一把拉住她的手指,指尖儿到手腕,柔荑凝脂,他心头发着颤,却笑得坦荡荡你却是个讨我喜欢的女人。
讨他喜欢,也是应该,他是爷,是她的举头天。
他擎了她的手,不放开,却往嘴唇上贴,一根根含在口里,舌尖儿吸吮,她痒得厉害。
骚气!
乔歌被程嘉安拢入怀里去,轻轻推他如壁胸肌,推也不推不动,索性抚上去,勾了他的脖子。他垂眸看她,黑睫掀翻浓的影,忽闪的流光划过她全身“今天你穿得正和我胃口。
明明是什么也没穿。
胸衣,是他的饭碗,却不是他想要。
施牙轻咬,慢搓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