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在两个人时才会谈其他话题。
看破不说破的心思。
盛静鸣干脆抓了抓他的手腕,冰凉的手一下握紧温热的皮肤。
阗禹只微微一愣,有些讶异,但不惊慌。
“我不记得歌名,好像是英文歌。”她掌心紧贴着腕骨,感受几秒他的脉搏跳动,在别人注意到之前,悄无声息地松开。
阗禹仍保持递东西的手势,立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回话:“那你们会统一服装吗?”
昨晚他们的确商量过穿什么,依稀有点印象。
“会吧,穿班服或者礼服。”她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班已经统一好了,男生白衬衫黑长裤,女生白裙子。”他没多久恢复自然,伸出的左手落子。
盛静鸣冷淡地哦了一声,但其实脑海中适时浮现他白衬衫的影像。
适合他的,并且到时候保不齐像篮球赛那样,一群人来堵着围观他。
太多人窥伺了。
“你待会儿有空吗?”目前进程有点慢,盛静鸣却快没耐心了。
区别是有的,但不够,还不够,她需要的更多。
阗禹嗯了声,“有什么事?”
“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她说。
他想了想,答应了。
然后换来一个罕见的笑。
“你应该多笑的。”阗禹单手撑脸,闲闲望她,嘴角止不住上扬。
秋季的风清新,窗帘一阵翻飞,盛静鸣觉着他这一刻能让人发狂。
聪明强大而不自知的男生,永远不知道逆光勾勒出的侧脸,秒人于无形。
微博车:
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盛静鸣有些坐不住,虽然先前阗禹已经打过电话回来,说会晚点回来。
她当时忙着玩游戏,随口应了下。
钟表无声地转动。
转过一圈,十二点四了,游戏早玩腻了。
终于等到门啪喏开锁的声响,她按断正要拨出去的号码,赤脚落地,躲在沙发一侧。
阗禹推门而进,松着领带,第一时间注意到关了灯的客厅,只有卧房亮着。
他换好鞋,脑袋低头一瞬昏沉。
走到卧房门,想看看她在干什么。
……没人,床上被套没睡过的痕迹,电脑是暗的,台灯亮着,她的草稿也只画了一半。
他正要慌,一回头被身后潜伏已久的人挠痒痒。
“你真是,我说过不怕了。”阗禹心安,由她闹,笑着搂住她的脖子。
“你跟谁出去喝酒了,有雌性吗?”她闻到酒味,除了一百零九遍地挑战他身上的敏感点,还不忘审问。
阗禹:“同事,女生很少,我没理她们。”
“就是说她们还是上来缠你了?”
“不算,她们只是敬酒而已。”
“而已。”她重复念这个词,明显不爽,然后又问:“你喝了多少?”
阗禹陷入回忆一秒,“挺多的,不记得啦。”
“喝醉了吗?”她立刻接过话尾,目光灼灼。
“应该